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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女子,但说出的话还是会作数的。”
她言罢大殿上登时便又沸腾了起来,众人瞧着慧安议论纷纷,慧安却只盯着安济伯,笑着道:“伯爷,这人呐一辈子短的很,最主要的还是活一张脸,可以不留名史册,但最起码说话却不能信口开河,男子汉就当一个唾沫一口钉才不会叫人瞧不起。妾身虽是女流之辈,但我凤阳侯府的女子历来还算有些担当和胆量,今儿既是宁王的寿辰,安济伯又非要和妾身赌上一局,妾身便也豁出去了,陪着安济伯玩上这么一遭,也算是给这夜宴填个彩儿,给宁王祝寿了。安济伯以为如何,不会是不敢了吧?”
安济伯闻言面色难看的瞧向慧安,只觉得面前巧笑嫣然的女子简直堪比鬼煞,他咬着牙,等着眼就是说不出话来,可这殿中和宁王交好之人,多是走狗斗鸡、唯恐天下不乱之辈,如今又有刺激的鲜儿能瞧,哪里有不添上一把柴的道理,当即便有人呢吆喝起来。
“安济伯快应下吧,岂能输给一个小女子!”
“安济伯,出来玩可不是输了阵势,却是会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的。”
“依我看这关夫人不过是和你比胆量,你真应下,她未必敢真和你比。”
“安济伯,莫要丢了体面,叫人瞧不起了啊。”
“安济伯不会是怕了吧,若是怕了,就赶紧地早早认了输回去搂着媳妇喊娘。”
安济伯迟迟不语,殿中起哄的话便也越说越难听,此番情景,哪里还容得了安济伯退缩,他咬了咬牙,发了狠地将目光从那手铳碗口大的筒上挪开,盯住慧安,道:“东亭侯夫人可莫要忘了方才的赌注!”慧安闻言一笑:“那是自然,这么说安济伯是应下妾身此赌了?”
安济伯见慧安竟真要玩,不觉得心又是一颤,接着才外强中干地道:“爷还你呢个怕了你不成!”
慧安便又点头一笑,道:“安济伯是我大辉功勋之后,自也英雄了得,一会子还得请安济伯手下留情,只不知你我是谁先来呢?”
安济伯只觉得慧安的话满含了讥讽,迎着她盈盈瞧来的目光,他只气得鼻梁跳动,可此刻却也是万不是冲能耐的时候,故而他只犹豫了一下,便沉声道:“你是女子,我让你先……你拨,我来射。”
他一言,慧安噗哧一笑,殿中众人也是一阵哄笑,安济伯被这笑声臊地老脸通红,慧安却动都没动那转轮,便将手铳递给了安济伯,道:“妾身谢安济伯相让,既如此,安济伯便先请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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