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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话,可好?”

  慧安听他说自己性子不好,登时又气又委屈,哭的更加厉害,一下子竟被呛住,顿时就没命地咳嗽了起来。偏她又羞于见人,便扑在枕头上咳的声嘶力竭,瞬间连脖子都哽得通红。

  见她这般,关元鹤被吓的不轻,也顾不上慧安那点排斥了,当即便一把将人从枕头里拽了出来,一面帮她顺气,一面哄道:“快别哭了,只你别哭,我什么都依你好不好?”

  慧安片刻功夫已是哭得花容失色,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上面挂满了泪痕,在月光下明晃晃一片,而耳侧头发粘着眼水贴在脸上,映着哭得水汪汪的眼睛越发显得凄惨可怜,伤心欲绝。关元鹤目光触及她那小脸,脸上就黑了一半。

  瞧着慧安声嘶力竭地咳,关元鹤那心就跟着揪的不行,拍抚着慧安的手越发轻柔,仿佛她是个瓷娃娃,用力一碰就会碎掉一般。只在他看来,两人既然已经订了亲事,这以后必定是要成婚的。他这些年在军中说一不二惯了,性子也被养了出来,凡事谋定而动,运筹帷幄,认定的,要做的事何曾出过茬子?在他看来,这亲事既定下,这人既认定,便没有二况,慧安早早晚晚都会是他的人!这种认定和占有实际上早先便在他心中生了根,不然他也不会闲着没事儿去设计孙熙祥放印子钱的事。加之他压根也不是个恪守礼教的人,若不然也不会整日里冲他那老子大吼大叫。

  这会子一时情动,倒也并非真就克制不住,只是他压根就没想着去克制。一来,他觉着他的女人没有想碰还要强忍着的道理。再来,他一贯的行事风格便是,要做的事不动心思则已,动了心思,那便在允许的范围内争取利益最大化,只这个利益却是与他自己的。故而既然能摸一把他就绝不会只瞧着,若是能啃上一口你叫他只抱着那却是绝对不可能的。加之他本就是血气方刚,抱着喜欢的女子,又是初尝女人滋昧,他也实在想得身体都疼了。又见慧安未曾反抗,虽说这个有他刻意引诱的成分在,但到底她是喜欢的,这就叫他越发嚣张起来。更有,关元鹤是个绝对的务实派,只重结果。在他看,此事的结果是他解了相思渴,慧安也只能认定了他,与他实在是件好事。而只要无人知晓,慧安的闺誊也不会受什么影响,这事儿强压着自己,才是个傻子。他哪里知道女人心里那些矜持和小心思?只此刻见慧安伤心成这般,他也知今日的事做的过了,只怕吓着了慧安。在这种事情上到底女子不比男人,想着慧安是个烈性子,他一时还真怕她再想拧了,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可即便是这样,关元鹤那心里却也是半点后悔劲儿都没,就是瞧着慧安一阵阵心疼。

  关元鹤这些想法慧安自是不知,她就觉着关元鹤欺负人,这会子她就只顾着生气害怕了。可关元鹤方才那话她却也是听进心里了的,他的话说的虽是不中听,但却也是有道理的。这事既然已经这样,她不能光想着哭,哭是半点用都不顶的。

  慧安想着这些,待气顺之后便慢慢平复起心情来。她心中气恼啊,只这气恼却也有对自己的,谁叫她一时被迷惑了,这才吃了大亏呢。如今却不能白白吃亏,怎么着这事也得要个说法!这种事她是万没有脸说给别人听的,所以这讨要说法的事除了她自个儿谁都指望不上,只能她自己来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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