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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诡异，还是不多说比较好。

　　“殿下, ”楚老夫人看向文庆，张了张嘴，半晌才颤着声道，“好久不见了。”

　　文庆大长公主脸色依然冷淡，但细看就会发现她眼神有着微不可见的波动。

　　“好久不见。”

　　这些年, 楚老夫人每次给盛清欢送礼时都会单独给文庆大长公主送一份，有时是一个木雕, 有时是一支素钗, 文庆大长公主从未送过回礼。

　　顾老夫人冷眼瞧着，这要当好友吧千万不能结儿女亲家，瞧瞧这一对儿，当初那么要好, 现在成了这般模样。

　　呵，她就不信现在她们还能连起伙来气她。

　　楚老夫人对文庆大长公主万分愧疚，若不是当初她主动提出要将楚婉嫁给盛纶，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清欢更不会从小就体弱。

　　她心中有千言万语想对文庆说，但是却不知从何说起，何况方舒也在这儿，总不能让方舒看了她们的热闹。

　　“方舒，”楚老夫人对顾老夫人道，“你怎么还不走。”

　　盛清欢眼眸一睁，这么直接的吗？

　　“走什么走，”正瞧热闹的时候，她才不走，“这么多年没见殿下了，你还不许我们叙叙旧吗？”

　　“你既想叙旧昨日怎么不来和本宫说话？”文庆大长公主乍然开口。

　　顾老夫人一噎，硬邦邦的道，“昨天人多不是吗？”

　　文庆大长公主轻笑一声，什么话也没说但顾老夫人就觉得她被嘲笑了。

　　楚老夫人哪里没看出来方舒是想留下来看热闹，直接拆穿道，“我看怕不是人多，而是你不敢吧。”

　　她女儿是因为顾庭才要和离，她就不信方老太婆会好意思主动凑到文庆面前。

　　顾老夫人面色一僵，冷笑回应，“我就不信你敢。”

　　大哥莫说二哥，她们两个在文庆面前谁也不比谁好。

　　哼！

　　楚老夫人被这句话怼得面色一滞，方舒只是楚婉的婆母，她却是楚婉的母亲，说来面对文庆，该是她更没脸才是。

　　“你们慢慢聊，”文庆大长公主看向盛清欢，“清欢，我们回去。”

　　文庆大长公主离开，顾老夫人和楚老夫人面面相觑，旋即各自离开。

　　“祖母，喝茶。”盛清欢给她祖母倒了杯茶。

　　遇见顾老夫人前，她们决定要在灵云寺吃了素斋再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