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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婉泪眼朦胧的抬头望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感觉死亡离自己这么近,我常住武汉汉口,前天晚上父母给我打电话说要不过年就不要回来了,就去武汉的亲戚家里过年吧,因为车票已经买了,作为独生子女一年也没有回家看望父母了,还有当时对疫情还没彻底的重视等原因,昨天我还是回来了。

  火车站、火车上人们全带着口罩,而就在一天前我带着口罩走在小区的时候还会被小朋友指着对奶奶问:“她为什么要戴口罩啊,是不是有病?”这时候才意识到原来病情已经发展得这么严重了啊。

  于是火车上,我给所有的同学、朋友发消息说所有的聚会都取消了吧,不然我去了你们心里膈应,还不好意思说,我坐在那里也难受。

  然后再跟父母说今年拜年我哪儿也不去,就窝在家里,等着潜伏期过了,确定没事了再出门。

  怕车站排查严格,我早早的去了火车站,结果并没有网传的查体温(也可能过安检的仪器就带有这个功能),很快就进去了,因为不敢取口罩,我在车站等了三个多月小时,又坐了四个多小时的火车,饿得要命都不敢取下口罩喝一口水。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身上所有东西扔到了阳台,洗头、洗澡,换上家里的衣服。

  接着我一边吃饭,我爸、我妈就在给两边的家庭群里给大家说因为我从武汉回来了,今年过年我们一家就不去吃团年饭了,大家玩的开心。

  今天一早起来,我爸准备去买菜,我让他戴口罩,说我和我妈防护的再好,你不注意,我们就白防护了。他勉勉强强带上了口罩,然后我武汉的同事跟我发消息说武汉封城了,我爸听说后立马把口罩取了,去翻手机,确实消息后跑到厨房半天才出来,跟我们说:“没事,我们家的年货够我们三人吃十几天的,这几天我们一家三口就都别出门了,别给别人添麻烦。要是真感染了,祸害我们一家人就行了。”

  没多久我爸单位就通知开紧急会议,他打电话说:“姑娘昨天才从武汉回来,我们一家现在正在自我隔离呢,就不去开会了,另外过年值班也找了xx代班。”

  领导一听就同意了,让我爸监督着我一天查三次体温,一有异常就要及时汇报。

  一天之间接收到了太多的消息,官方的、非官方的,国内的、国外的,感觉很恐慌,具体内容就不说了……

  我这个人比较宅,平时公司、住所两点一线,交际简单,但就在一个星期前因为胃有点疼去了趟医院,抽血、拍片,检查结果没问题,但是抽血的时候周围全都是因为流感去抽血的;而且公司还有一个人感冒了。虽然我现在没事,一天查了四次体温,但是这次的病毒潜伏期特别长,而且前期没什么症状,所以特别特别的害怕,甚至想着万一就这样死了我的坑还没填完呢,我还没写出过一篇自己满意的作品呢。

  03年非典的时候我才小学,完全没有印象了。

  这次就发生在身边,新闻上报道的地点和名字都是我曾经经过的、擦肩而过的,甚至认识的。

  周围的朋友中有不少逆行而上的白衣战士,我被他们感动,担心他们的安全,让他们小心;也有逃兵,我表示理解,灾难面前没有人是不怕的,我什么事都没有呢就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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