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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低着的头微微侧偏,眼神交流了下。

  “陈小四说案发的那天晚上在你们开的酒馆喝酒,有没有此事?”

  李伯点头:“有。”

  “他是何时离开的?”

  “戊时,还是我把他赶走的。”

  “哪儿,都到亥时了。”李婶补充,“是我叫我家老头子去把人赶走的,陈小四这个人脸皮厚的很,每次来都喝得醉醺醺的,鸡子认不得鸭子的,路都走不稳,不赶都不走的,能在这儿赖一晚上。”

  “陈小四经常去你们那儿喝酒吗?”

  李婶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也不紧张了:“喝,一有钱就来喝,不过他这人懒得很,出海打渔怕辛苦,在家编竹筐又嫌那是女人家做的活,平日里就靠他姐姐、姐夫接济,没什么钱的。”

  “他那天喝得很醉?”

  李婶确认:“喝了两坛子酒,不是我吹,整个云洲没有一家酒酿得有我们家的酒酿得好,纯度高,喝着可带劲了。一般人喝一坛子就要倒的,他足足喝了两坛子呢。”

  “你确定他是亥时才走的?”孙靖翔再次确认一遍。

  李婶肯定:“是,我专门看了时辰的,亥时了。”

  “那人就不是陈小四杀的。”孙靖翔断定。

  李伯、李婶蒙了,什么意思?

  孙靖翔拿过一旁的案宗,翻给他们看:“这是仵作鉴定的结果,死者一家是在戊时期间遇害的,照你们刚才的说法陈小四亥时才从你们那里离开,就算他是戊时末离开,你们酒家在村西头,死者一家在村东头,他赶过去也到亥时了,他没有作案时间。”

  李伯、李婶不认识字,盯着案宗上的字也看不懂,但孙靖翔说的话他们是听明白了。

  陈小四不是凶手?怎么就不是了呢?他不是凶手的话要怎么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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