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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的。

　　他比谁都更加认同了, 爱丽丝的观点。

　　——这个世界，真的好不值得。

　　——好不值得我失去你。

　　他想起一路上几乎占据了所有媒体版面的魔女两个字, 咬紧了自己的牙关。

　　——懂什么。

　　——你们懂什么。

　　今天是爱丽丝消失的第五年了。

　　整整五年, 她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杰森知道她还活着，她一定还活着。跟着女孩见过了不义爱丽丝之后, 他对于爱丽丝隐藏自己踪迹的能力算是甘拜下风了。

　　韦德·威尔森前两天曾出现在韦恩庄园里，这是迪基鸟告诉自己的。

　　这一群英雄们通常会在每一年的这一天出现在哥谭，钻进韦恩家的花园里。

　　并非缅怀，就只是聚在一起谈天说地, 像是这种场景多了几回之后, 就可以把女孩召唤出来一样。

　　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谁也没有真正的期望过会当真，却也没有谁停止参加了每年的活动。

　　杰森在接近韦恩庄园的时候远远地看见一个身影站在路边，那是一个女孩。

　　男人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急煞车，停下了自己的重型机车看向原先应该有个女孩站在这里，此刻却已经不见踪影的地方。

　　他喃喃自语的开口，身边的风声像是在反驳他一样，诡异的扬起了沙尘。

　　“果然…是你吗?”

　　已经摘下了全罩式头盔的杰森蔚蓝的双眼中有着震惊跟些微的希望。

　　被狂乱的风扬起的黑色短发夹杂着额前的白色岁发，凌乱而无序。

　　“是你吧…”

　　“是你吧，爱丽丝?”

　　X

　　坐在楼顶上，穿着一身深红色紧身战斗服的男人晃档着自己的双腿，口中还轻轻地吹着口哨，手中还捏着一章皱巴巴的白纸，另一只手则拿着一只红色的蜡笔在纸上涂涂抹抹的。

　　像是被什么戳了戳肩膀似的，男人猛地抬起头，找了两个方向之后才诡异的面对着某个位置，甩了甩自己手中那章可怜的白纸，然后跳了起来，拍拍自己裤子上粘着的灰尘。

　　“小恶魔?”

　　在他问出了这句话之后，面前诡异的闪着波动，没两秒，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那是一个女孩。

　　女孩身上穿着一件精致的黑色连衣短裙，才到大腿一半的裙子让面前的男人很看不过眼，女孩见状撇了撇嘴，随手一招就从空中抓住了一件长风衣。

　　随意的将风衣披上之后，她凌空坐下，就像是坐在柔软的座椅上，她甚至还挪了挪一下姿势。

　　“走了，韦德。”

　　女孩轻轻地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