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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的一抹阴霾挥去，她想到了他们一群人离开之前，被不义蝙蝠侠戳穿并且狠狠教训了一顿的不义超人、不义神奇女侠、不义闪电、不义达米安等等人，嘴角勾起了一抹搞事的微笑。

　　不义爱丽丝确实是不再参与进她自己的世界了。

　　但是世界法则可没有规定，她不能参与进别人的世界啊。

　　一想到自己塞给了不义超人的那张纸条，爱丽丝就想笑。

　　真想看看那个以为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中、却最后败给了一张纸条的那个爱丽丝的表情啊。

　　肯定，超级，精彩。

　　稍稍的遗憾了一下之后，爱丽丝替X教授等X战警的英雄们开了一个传送门，希望能够让几个人不用过于奔波。

　　而托尼

　　托尼表示自己有昆式，而且他还没跟这个小混蛋算账。

　　——我干嘛了？

　　脸上印满了这句话的爱丽丝懵逼的望向说要找自己算帐的托尼，耸了耸肩。

　　“托尼。”

　　她湛蓝色的双眼就那么该死的看着自己!

　　托尼在心中暗暗的腹诽，然后仍旧抱着自己的手臂，挑高了眉毛看着女孩。

　　“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

　　没有人知道，在得到爱丽丝死亡的消息时，托尼根本拒绝相信。

　　他断定这是大蝙蝠一次为了抢夺他的小乖所做出的恶劣玩笑，虽然心底深处的自己也知道，哥谭那个完全没有幽默感的蝙蝠，根本就不会开这种玩笑。

　　——尤其还是拿着爱丽丝的性命在说话。

　　但是他无法接受。

　　即便后来的几天听到了反超级英雄的声音，他也没有相信。

　　直到他，看见了空荡荡的棺材、里面丑的要死的裙子、还有他送给小乖的能力抑制器。

　　他才真正的感觉到了。

　　那个会笑着跟自己打闹、每天换着方式怼自己、一点都不乖还硬要自己叫他小乖的女孩，是真的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

　　他平静的站在送葬的队伍中，前几天嗤之以鼻的想法都像是一个又一个的巴掌，恶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

　　就跟霍华德还有玛利亚一样，死亡一向来的猝不及防。

　　你永远没有时间跟你所爱的人道别。

　　——Never.

　　男人焦糖色的眼睛最终缓缓地闭上，再次睁开时已经含了点笑意。

　　霍华德跟玛利亚没有死。

　　爱丽丝也没有死。

　　——没有人真正的死去。

　　“哼。”

　　他只是回了这么一个拟声词，然而从来都知道顺竿而爬的爱丽丝笑嘻嘻的眯起了眼睛，却在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听见了极远处传来的吵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