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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接受。

　　爱丽丝最喜欢他们的英雄设定了，在思考了许久之后，正义联盟的几个超级英雄还是穿着自己的战衣来了。

　　——用自己最真实的姿态，为你送葬。

　　——没有人哭泣。

　　无论是穿着一身高级定制西服、面色阴沉的托尼以及他身边沉默不语的霍华德·斯塔克，还是他们身边面无表情的巴基跟史蒂夫，又或者是站在了角落中咬紧了牙关的娜塔莎。

　　彼得·帕克茫然的站在三三两两的送葬队伍中，身上黑色的西装似乎快将他压的喘不过气来，就一如这整个葬礼的气氛一样。

　　——爱丽丝死了。

　　他晃了晃脑袋，双眼中还有着茫然。

　　两天前他接到了斯塔克先生的通知，就是一句干巴巴的话，还带着浓厚深沉的阴霾。

　　——爱丽丝死了?

　　男孩的双手紧紧地握起，过大的力道让他的双手暴出了青筋。

　　面前的韦恩先生面无表情的站着，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明明...明明一个礼拜前，他才跟爱丽丝见过面，他才跟爱丽丝约好了以后一起跟哈利去欧洲玩的。

　　——明明约好了的。

　　“…不是的。”

　　微弱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出现，彼得像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又轻轻地重复了一次。

　　“不是的。”

　　男孩带着点坚定的声音却只有他自己听得清，他的头微低，双眼被阴影所遮掩，一丝丝的黑色一闪而逝。

　　——不是的。

　　X

　　——就像是梦境一样。

　　——在瞬间的黑暗之后，他们亲眼见证了奇迹。

　　“…爸爸?”

　　三天来没有停止的声音出现在布鲁斯的双耳中，男人震惊的回过头，看着完好的、身上一点伤口都没有的爱丽丝就这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爱丽丝?”

　　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跟身边的四个儿子重叠在一起。

　　——不同的音调、不同的音色、不同的语速。

　　——呼唤着同一个人。

　　杰森·陶德紧紧地抱住自己怀中的女孩，他失去了她三天，却像是整整三个世纪那么久。

　　带着体温的身体、平稳跳动的心脏、流动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