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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的时候才会警告般的注射。

　　人类，究竟要做到什么地步，才会甘心?

　　抱着膝盖缩在墙角，大概才六岁的爱丽丝沉默的望着同样盘腿坐在地上，丝毫不在意昂贵的紫色西装沾染上尘埃的里昂·莱恩。

　　他向是能够读心一般，双眼弥漫出疯狂的笑意。

　　“不够，不够的。”

　　——是啊，不够的。

　　她什么也没有回应，只是警惕性的坐在墙角，在里昂·莱恩离去的时候将他扔下的那句话充耳不闻。

　　——我最完美的作品，我的爱丽丝。

　　X

　　当蝙蝠侠跟罗宾率先赶到爱丽丝藏身的楼房时，早就已经太晚了。

　　随之而来的迪克、杰森跟蒂姆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布鲁斯停下了自己匆忙的脚步。

　　——这次，你来得及吗?

　　你们，来得及吗?

　　这句话像是重锤一样狠狠的敲击在五个人的心中，向来暴脾气的达米安跟杰森却一反往常的十分沉默，只是看向已经被蝙蝠侠捡起来，还带着一点鲜血的小丑牌。

　　“小丑。”

　　杰森蹲下身，捏起了地上沾染的血迹中，几根黑色的长发。

　　“Joker.”

　　还带着头罩的他没有被周围的几人看见自己的表情，但是迪克能感觉到，杰森是真的很愤怒，但是这一点都不重要。

　　因为他们五个人，全都很愤怒。

　　他们的速度很快，到蝙蝠洞用不了多少时间，而曾经暴乱的阿卡姆疯人院在爱丽丝消失之后就安分了下来。

　　果真如同小丑的话中所言，他就是冲着爱丽丝而来。

　　但是小丑已经跟蝙蝠家周旋了二十多年了，从来就是哥谭最不可理喻、最疯狂、最可怕的罪犯之一。

　　这意味着他不可能像个初出茅庐的蠢货一样被蝙蝠侠轻易的捉住踪迹，更有可能是在他再次出现的时候...例如某种直播，录影带之类的，他们才容易透过蛛丝马迹找到他。

　　小丑的动作不慢，过不到几个小时，他们就在一个被肢解的无辜路人胃袋中找到了一卷用塑料袋包裹着的录像带。

　　上面写着…

　　——J先生给蝙蝠先生的赠礼。

　　时刻关注着哥谭内部不正常情况的蝙蝠侠在第一时间就搜查了现场，只是一个小丑的手下干的事而已，一点都没有试图掩藏行踪。

　　在录像带被从肢解的尸块中挖出来的时候，布鲁斯跟杰森几个人就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了，然而，那几乎是过去那段噩梦的重演。

　　——撬棍、血块、尖锐的笑声。

　　“我最亲爱的爱丽丝!”

　　将手上还沾染着鲜血的撬棍随手一扔，小丑站在倒卧在地上的女孩面前，用力的踢了一下女孩的腹部。

　　双目无神的女孩咳了两声，点点的鲜血喷溅到地上。

　　小丑蹲下身用自己沾着暗红色血块的手套恶狠狠地揪住女孩黑色的长发，一把将她从地上微微的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