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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至关重要,她自然不敢怠慢。

  北柠施法催动星轮,灵力卷起许多昙花的花瓣飞起,与霜花共舞,星轮周围是灵力汇聚的漩涡,那些花被卷入其中,围着她盘旋。

  太湖转为夜,灵力消,星轮止,满天花瓣零落,在她的世界下了一场大雪。

  北柠如往常一样巡视太湖情况良好,才离开太湖亭。

  雀衣她们每到傍晚就忙碌些,她只能独自走走,不自觉来到了虹桥尽头,万年不变的风景,残留着润玉常来的踪影。

  魇兽跟着胖鼠混得久了,也有些嫌这里太过枯燥,常常不归居所。它们像个孩子,须得宠着,无人管束任它两闹腾。

  魇兽和胖鼠不在,许是曾经见过它们带来的温馨热闹,她从未像今日这般觉得,虹桥像一座无人攀登的高峰,荒凉孤立。

  而恰好,这片荒凉远比喧嚣来得安心。

  爱和痛,从来都不与旁人相通,从来就是自己的事。

  霜花未有停下的意思,昙花也并无枯萎凋谢的征兆。

  邝露对伤害过润玉的锦觅,不反感,敬重是在她自重的前提,他的伤源,就是她的刀锋指向,从未变过。

  她冷眼凝视璇玑宫的满天霜花和昙花,推开璇玑宫的大门,锦觅正好出来,手里端着碗。

  “锦觅上神。”

  “夜神。”

  彼此展颜问好,邝露到底是太巳唯一的掌珠,德才兼备,自小礼仪严格,一直温柔待人,不曾有过失态。

  锦觅远去,邝露用了灵力,覆灭璇玑宫全部的霜花和昙花。

  “陛下,此次时令已妥善处理。”

  “邝露,你辛苦了。”

  润玉停了手中的笔,抬眸,才察觉殿外已无任何花飞,他看着邝露,神色如常,说:“瘴气损身多加休息。”

  邝露行礼:“多谢陛下那日亲自为邝露疗伤,身子早已恢复,陛下不必费神挂念。”

  润玉刚喝解酒汤,醉意微微。

  邝露多言问出:“锦觅上神为何在此?”

  他揉了揉发胀的眉心,“她好像与本座说了很多话,一碗解酒汤……”记忆模糊,差错分不清,他便止了后续。

  “陛下,烈酒多误事,还请陛下日后不碰。”邝露懂得适可而止,她准备了清茶,摊开手掌,变出茶舟端上前奉茶,“家父新得的清茶,安神助眠。”

  润玉轻道了声谢,品了品,垂眸,继续书写。

  为他研墨的习惯还在,邝露熟练地磨着,目光垂落中途,无意瞥到了那的帛笺上,写满了风姿翩翩的字。

  我历过很多劫,亲情友情爱情,将我毁得我不像我。一个残缺的人曾守着一朵永远都不会盛开的花,曾自拔龙鳞伤其身以解相思之苦,我拿着不甘就这么与时间耗着,僵持着,可殊不知一切早已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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