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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取了长短适中的泥条,张云雷先生就开始创作了,不时的抬头看看艺华,再比对一下自己的泥人,做一定的调整。
艺华那边正在专心致志的拉胚,这个过程看电影里是很简单的,只要加水然后拉长就可以了,但是实际操作起来真的需要极大的耐心,手上的力度必须保持一致,稍有不慎就会破坏掉。再就是这个拉胚机,如何能够让拉胚机匀速转动,也是一个大的问题,何况有时候还需要调整速度,以保证能够借用足够的离心力使得泥土成型。艺华是想亲手做个花瓶,涂上红色或者青色的釉彩,放在餐桌上,再插上一束百合或者郁金香。尝试了好几次,总是失败,要么是根本不成型,要么就好不容易成行了,但是厚薄不均匀,还有好几次因为拉胚机转速太快,泥巴甩飞变形。好在一次比一次好,艺华的感觉也越来好,就在马上要成型的时候,张云雷突然出现,吓得艺华手一滑,花瓶再次坍塌成了一团泥。
张云雷很抱歉的看着艺华,他也没有想到会这样,他就是想过来看看艺华完成的怎么样了啊,没成想吓了她一跳,还毁了作品。艺华摇摇头,无奈的说:“没关系,再做就好了啊!”
“那......我帮你?”
“好啊,一起来吧!”
张云雷坐在了艺华的身后,手上沾了水,抚上了泥团,拉胚机还在转动着,两双手不经意间相碰,感受了泥土滑过指缝的微凉。粘土逐渐被拉长,原本交叠的双手开始上移,身体越靠越近,张云雷温热的呼吸洒在了艺华的后脖子上,艺华的脸开始发烫,手指也开始变得僵硬。她能够清楚地听到张云雷的心跳,在耳边咚咚作响。张云雷看着身前这个身体僵硬耳尖泛红的姑娘,不由得想要调戏她,于是低下头将自己的下巴搭在了艺华的肩膀上,感受到艺华的瑟缩,又轻笑着转头吻上了艺华的侧脸。艺华红着脸躲闪,尽量把心思放到陶艺上,不去搭理那个调皮的男人。但是张云雷不停的向艺华的耳朵吹气,弄得艺华一直左右躲闪,实在是忍无可忍,回过头来想要指责,但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嘴唇便被张云雷封上。艺华看着这个占尽了便宜,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一样的张云雷,只得快速躲开低下头不再看他。
就在两个人躲躲闪闪之间,花瓶好不容易成型,可以拿去烧制。而张云雷的小人早就已经完工,被师傅拿走了。艺华好奇的在窑炉房门前探头探脑,想要看看张云雷把自己做成了什么样子,但是张云雷挡着说等着三天后来拿作品的时候再看,现在先留下悬念。
一下午的时间就在陶艺教室度过了,晚上本来想在外边吃了再回去,但是我们的张云喵同学磨着艺华说,脚疼要回家躺着,走不动了,实际上就是想吃艺华做的饭了。艺华只好开车载着张云雷和今天的战利品回家了。
刚回到家,张云雷就瘫在了沙发上不动,他好久都没有出去逛街了,好累啊!艺华看他那个样子,真的是累坏了,给他倒了杯水,让他到床上去躺着。但是张云雷作为一个洁癖患者,今天能够去玩儿泥巴已经是突破人生极限了,现在如果说再不洗干净直接上床,简直就是要疯了。
最后艺华也没管他,就让他在沙发上摊着,自己去厨房做饭了。做了蛋黄焗鸡翅、清炒荷兰豆,切了前几天酱好的牛肉,还有一大碗酸辣汤,以及一锅米饭。就招呼张云雷吃饭了,毫无疑问张云雷在厕所里洗手的时候又是用了超长的时间,这次倒不是因为牙膏和洗面奶,只是洁癖单纯的心理敏感,总觉得自己手指缝里有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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