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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手搭上他的额头,好烫,发烧了……

宁泽西伤口发炎了,又因为被她一番话气的急火攻心,直接高烧昏倒。

第二天,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的时候,宁泽西醒了。

棠梨站在窗前注视着外面,昨天晚上的激将法不管用,不知道以退为进行不行。

听到动静后她转过身来道:“你醒了,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语气还是那么冷漠,听得宁泽西心里格外难受。

她眼底一片青黑,面容憔悴不少,应该是照顾了他一夜吧。她总是那么好,不管跟他生多大的气,在他有危险的时候永远都不会撒手不管。

她这样叫他如何放的开她?

可是从她嘴里说出的话却那么无情:“等这瓶水吊完就可以走了。”

她这是在赶他走吗?他不想听这个。

“现在几点了?”他问道。

“早上七点,别白费力气了,你现在已经二十周岁了,就算你现在赶过去替别人顶罪也没有用了。我做了早餐,一会儿你吃完赶紧走,你要是不走,我就报警抓你了。”

宁泽西以为昨天晚上她是在跟他发脾气,跟他赌气才说出那么决绝的话。他一晚上都没睡好,梦里面一直都是她的影子,梦呓中叫了一晚上安澜的名字。

可是今天早上看到她这么冷静的说出让他走的话,他开始慌了。

因为比起所有的金钱权势,他最想要的自始至终只有一个她。

眼看着棠梨转身就要离开,它拔下正在输液的针头,起身下床从背后将她环在怀里。

他将头埋入她的脖颈,声音闷闷的,似是有些害怕。

他道:“如果我不去混黑道,踏踏实实的工作,你就会跟我在一起,对吗?”

“泽西,感情的事情讲究的是两厢情愿,我现在对你并没有男女之情。”

“我不管,我只要你。”不知道这句话用了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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