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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动伤口,”
我抱着肚子痛得吸了口凉气,然后回头看他半响,见除了眼角有个两个黑眼圈,下巴有点刚冒出来没剃的胡渣外,神清气爽,满脸喜悦,不像要七窍流血,毒发身亡的样子,心里暗暗猜测是他学了绝世武功,连毒药都不管用了?还是白梓的毒药过期了?
石头将我抱得紧紧的,不愿放手,他在耳边低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我想了一会说,“大概又得癔症了吧。”
石头:“……”
我说:“你放我下去。”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我,我捡起地上碎片翻了翻,发现壶面的图案不是梅花而是梨花,显然不是同一把,料想是昨日的残酒剩菜早被丫鬟收走,便松了口气。没过多久,又郁闷起来,不知自己为何要在乎这混账。
石头问:“酒怎么了?”
“没什么!我脚滑了!”打死我也不敢说谋杀他的计划。
石头不信,却撬不开我的嘴,也不好玩刑讯逼供,便让丫鬟进来收拾碎片,然后去解救黑颠被掐死的命运。
我赶紧招手将丫鬟唤来问:“昨天桌上那壶酒呢?”
那丫鬟看起来挺老实,规矩回答:“回夫人,酒送回厨房了。”
“我不是他夫人,”我再问,“那个酒会倒掉吗?”
丫鬟犹豫许久才回答,“若是主子吃的东西,下人是不敢动的。”
潜台词是,吃剩的他们就敢动。以前在南宫家小厨房时,主子吃剩下来的鱼翅燕窝或没动几筷子的美酒佳肴,也统统都落到我们肚子里了。供给烈火教教主的酒自然是好酒,喝剩的怎会浪费?目前尚未听见有人中毒的消息,大概还没被喝下去。
我惊觉可能会误伤人命,也顾不上太多,连连命令道:“快快去把那壶酒找回来给我!绝对不准偷喝!动作要迅速!”
丫鬟应声,朝门外跑去,跑了几步,撞到劝解无效回来的石头,她被瞪了一眼,似乎想起什么,老实巴交地回首问:“您是以夫人的身份下命令还是以客人身份下命令?教主有令,让我们听夫人的,却没说要听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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