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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疼得要命,拉起裙子就往外冲。
龙昭堂说:“你过去,我就把他手脚一根根砍下来。”
我说:“你砍他手脚,我就把脸抓花,你也别画什么烈火飞天,画泼妇跳井去吧。”
龙昭堂冷道:“我有得是法子不伤你脸和身子,却让你痛不欲生。”
我下巴一抬,傲慢道“老子连火烧都不怕了,还怕你禽兽个鸟!”
龙昭堂气得一把捏住我下巴,捏得骨头阵阵发疼。
我艰难地吐字反驳道:“老……老子这辈子最后悔是,当时……心软,没有千刀万剐干掉你这禽兽。”
龙昭堂死死盯着我,忽然猛地低头,咬上了我唇。我毫不犹豫地一巴掌甩去他脸上,刚修剪好指甲拖出四道长长血痕,映在他白皙洁净脸上,格外显眼。他眼珠里是愤怒火焰,几可燎原。
我继续骂:“将来就算人们认可了你作品,也会加上一个词叫‘魔鬼画家’,名声遗臭万年!书上所有介绍你批语都要加上作者是个变态!是个恶魔!是个疯子!是个傻瓜!是个贱人!顺便一提,所有疯子画家都死得很早,而且多数得了癔症,最后都进了精神病院,被囚禁一辈子,你也差不多了。”
龙昭堂气得脸色发青,手心用力,扭断了我小指骨,十指连心,锥心刻骨痛得我呲牙咧嘴,却依旧痛骂不止,博古通今,包揽中外,各种市井粗话骂得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将我一脚踹出车外淋雨。
我磕磕绊绊地走到石头旁边,摸摸额头,发现他正在发高烧,却又无可奈何,只好含泪坐在露天荒野下,用自己身子将他包裹起来遮雨,周围是无数纹丝不动侍卫,却静寂无声,天地间仿佛只有我们俩蜷缩在角落里偎依,寒冷雨点在旁边声声泣泣,诉说着孤独和无助。
有个侍卫脚轻轻挪动,悄悄将旁边一块油毡布踢了过来,其他人都装看不见,没有吱声。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想将油毡布从地上拾起,包裹起石头。
龙昭堂暴喝声传来:“把吃里爬外家伙拖去斩了。”
我赶紧把油毡布丢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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