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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荀若有所思,犹豫着道:“唐大哥,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麻烦?”
“怎么说?”
她垂下眼睫幽幽的道:“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他情绪时好时坏,阴晴不定的,叫人无所适从……”她脑中突然浮现出那个夜晚,他们缠绵的画面来。
那一晚,他从所未有的癫狂。她吓坏了,默默承受着,直至泪流满面,他才突然意识到了她的痛苦,收起了暴烈的行径,在她的耳边温柔的道歉。他以为她一定很痛,才会流了那样多的眼泪,其实她更多的是感到害怕,她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峙祖为何那个样子,只有他最清楚。心底积郁过多,就会不自觉的寻求一种发泄,而他又很爱芷荀,所以就会表现出“阴晴不定”的状态来。可是他能跟她说什么呢?他只能含混的安慰两句,便转移了话题:“我这次其实是带这个来给你的。”他指了指放于茶几上的几包药,“保胎药。”
“我之前已经在你家的药铺抓过保胎药了。”她好笑的道,他还真是细心周到。
“恩,我知道,店里的伙计说过了,可是那几味药的药效没有这个好,所以我才特意送了这个来。”他从果盘里抓起一颗樱桃丢进嘴里。
“可我的这个方子可是丁仁老先生开的,你不是说过他是神医。”她清亮的眼眸里闪耀着疑问。
“对,他的方子没有错,可是有些事情他不了解,最近各大药铺购进的川药有一些都是受了洪灾的,所以药效并不如从前,我给你带来的都是上等的药材,保胎的良药。”
芷荀向来不懂药理,他信口一说,她便信以为真了。
唐明哲的目的达到了,他不想撞见房峙祖,略坐一坐,便告辞离开了。
房峙祖自从发生那次手术事故后,便停了在医院的工作。由于他把大部分的时间精力都用在了房产公司,因此公司的成绩格外斐然。
近几月来,与他相熟的人都发现了他的变化,行事果决老辣,性情乖僻阴鸷,处理生意上的事务,较之前,少了些情面,多了些手段。
房峙祖的劳斯莱斯停在位于外滩的英商上海总会的大楼前。汽车夫老杨坐在驾驶座位上,一边瞄着总会的大门,一边与身旁的孟德安闲侃。
“犹太人真是了不得,没有自己的国土,四处流亡,却可以在异国生根,并做出惊人的成绩,就说同六爷谈生意的这位,还是个残疾,可是整个上海,别说华人,连洋人都不敢小觑。”孟德安激昂的道。
“或许就是因为他们的民族所遭受的不幸,才打磨出他们骨子里韧性……”老杨正说着,一个熟悉的人影晃入了他的视线,他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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