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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迟疑了一刻,他依旧用果毅的语气回答他:“是。”
唐明哲的双肩颓然的耷了下来。寻思了片刻,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们昨晚又……”
他放松身体向后靠去,双臂环胸轻吐了口气:“是。”
唐明哲又挑起了眉,这次数秒都没有放下来。他擎起茶几上的酒杯一饮而尽。酒的浓烈热辣散尽后,他语重心长道:“我还以为,你多少会为你们曾经错误混乱的关系而感到懊恼,没想到你非但没有,而且还会继续……”他无奈一笑,摇了摇头,提起酒瓶来又斟了杯酒,喝光它后又正色道:“峙祖,你已经混账到无可救药了。我真不明白,面对你的亲侄女,你怎么就能……就能……下得去手!”
“你的感慨是不是该告一段落了?!”他已恢复了从前的凌厉,起身为自己斟了杯酒。
“好,你说!”太多的感言被截在了喉咙下方。唐明哲耸了下肩,抻着长声疲倦地道。
他提着酒杯踱至窗边:“这件事,你、我、范企岚与范博安,我不想再多一个知道。”说完幽幽地啜了口酒。
“范企岚那里无非是大洋,他这个人我很清楚,并不会有什么大的作为,钱财最能吊得住他,只是会所费颇多。”
他转过身来面向他:“我大哥和芷荀那里,也请你守口如瓶。”
“我们这么多年的好兄弟,你还信不过我吗?”他夹了口菜扔进嘴里,又道:“不过你和芷荀,我是完全无法接受的,我希望你再慎重考虑考虑。”一想到他们的关系,他就如吞了一百只苍蝇一样的不舒服。
他啜了口酒,望着窗外敷衍道:“好,我会考虑的。”
企岚父子
唐明哲一个人静下来时总会想到房峙祖和芷荀,他是真的无法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就这样走上了一条歧路,可他们现在还是在新婚燕尔之际,硬去拆散的做法并不可取。或者哪一天,峙祖又有了喜欢的女人也未可知?到时,芷荀这里,他自然就会放手,他时常这样安慰自己。
冬至刚过。突然得志的范企岚携妻儿坐着小汽车回南京老家探望老父。
范博安坐在堂屋里,远远瞧见红光满面的儿子身后跟着媳妇孩子。跟来的一个男仆和家里的听差手里提着各色的盒子颠颠的走进来。
午饭过后,范博安父子坐在窗边闲聊。
“这厂好不容易又办了起来,这次可得好好干,别辜负了房家的一片美意呀。”范博安咬着儿子媳妇刚刚孝敬的翡翠镶金烟袋锅,满面欣慰的笑容掩饰不住。
“是,父亲,我这次能够东山再起,一定会吸取教训的,要是再重蹈复撤,走了原来的老路,那我成什么了!”他绕到父亲的身后,给父亲捶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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