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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与不问,你不是一样要说。”他没好气的抢白道。
范企岚讪讪的,他比他还要大上十来岁,可他仗着出身好、家世好,从来不给自己留面子,算了,不跟他计较,谁叫自己还得倚靠着人家呢。遂收起不快,赶上来走到他身侧:“房家大爷原来就是房家老爷子的亲生儿子,他之前还对坊间说不是亲生,同意了六爷和房大小姐的婚事,你看,这下可怎么收场?”
“怎样收场是人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把你的嘴闭严实了才是正经!”他蓦的停下来忿忿地道,吓得范企岚一个激灵。说完又怒气冲冲而去。
往事重现
地产公司的高级会客室里,房峙祖立在窗前,望着窗外黄浦江上碧蓝的晴空,猝然发笑。真是讽刺至极!以往眼中的美丽天空突然变得邪恶、诡谲。
唐明哲坐在对面的沙发里,耳中听着那笑声逐渐变得悲凄,看着他由于发笑而肩膀耸动,心中不由一阵怅惘。
他举起手中的酒杯,一仰头,将酒全部倾尽口中,热辣辣的液体卷着浓香穿喉而过,他转身来,眸中迸射痛楚惊怒的辉芒,声音咬牙切齿:“我要亲自去问个究竟!”
从小到大,唐明哲从不曾见过他如此,惊骇之下僵硬了身体,半天不做反应。
房峙祖打了电话给芷荀,用了与上次同样的理由编了个借口,而后与唐明哲离开了上海,直奔望灵峰而去。
当年房锦云身边的那个小丫头如今已是一个年逾六旬的老尼,毗卢帽下的眉目依旧清秀,岁月仿佛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在青灯古佛旁,她翻开了尘封已久的记忆,娓娓道出那段陈年往事。
房锦云十岁时,父亲卧病在床,大姐彼时已出嫁,家里家外的一切都由母亲和二姐操持。不多久,家里添进一口人,她的二姐夫唐恩啟。
家里自从来了这个高大伟岸的男人后,母亲和二姐因为父亲的病而愁苦的脸色渐渐变得舒展而欢喜,而她,也因为那个男人,内心有了安稳和依靠。
随着她渐渐长大,少女萌动的感情也逐渐变得清晰,她无可挽救的爱上了他的姐夫。她会随着他的情绪波动而波动,他生意顺遂、与妻子生活得幸福甜蜜、和家人相处和睦愉快而开心时,她也会跟着开心;他久不得子,或是因为其他琐事而闷闷不乐时她也会跟着闷闷不乐。她将这份感情深埋心底,不敢表露,苦不堪言。
一天,一对父子来家里做木工,她好奇的走近前去看,看那些木材是怎样在他们的手中变成镂花的窗,雕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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