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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与房天莱有生意上的往来,关系还算不错,而他亦是上海举足轻重的人物,这事求他或许可以转圜。
程少恒把相托之事说明后,房天莱果然欣然应允,他几番打听,终于了解到了绑匪是属于哪个帮派,而后亲自出面斡旋,把赎票的价码压下了一多半,程少恒赶忙交了赎金赎回了父亲。程老爷子受了惊吓,一回到家里就病倒了。
今日,他筹备了谢礼,亲自来向房天莱道谢。
房天莱的偌大的书房里放着一张金星紫檀木的大案,案边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书柜,另一侧是一套边镶银制铆钉的黑漆皮沙发。墙壁上挂着几幅字画,无法辨别出自谁手。
“家父回来后就病倒了,所以只能遣小侄前来,用这区区薄礼聊表谢意。”跟着他来的小伙计根据他的眼色将东西置在几案上,便退了下去。
“贤侄,你太客气了,就凭我同你父亲的关系,并不需要如此。”这时仆佣端来了咖啡和茶,分别放在了他和房天莱面前。“来,喝咖啡,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就喜欢喝这儿个!”房天莱对他送来的谢礼不屑一顾,端起手中的茶呷了一口。
程少恒此刻突然意识到他这谢礼恐怕是送错了,这二十根大黄鱼他并不放在眼里,又显得过于庸俗,早知送些古玩字画来,还高雅些。
“其实小侄此来还有一事相求,小侄有一个远亲,是北洋政府的一名议员,他曾在家父的书房里见到过您的字,表示特别钟爱,而家父只有您的那一幅字,实难割爱,所以,我这次来,家父特意叮嘱我向您再求一幅墨宝。”
“哈哈哈!是吗?这个倒容易!”房天莱笑逐颜开,当即起身,来到桌案前,铺纸研墨,道:“你父亲想让我写什么?”
“父亲说,只要是您写的,不拘什么,都可以。”他这一番变相的恭维总算对了路,投其所好真是比金条还有价值。
“好!”他略一思忖,随即悬腕挥毫,写了起来。
程少恒踱步来至案边,本意是想看看他写的什么,却无意间瞥到案上的一摞信件,最上面的是一封越洋信,这不禁让她想到了芷荀。
房大小姐那晚的风姿在他脑中闪过,他从没见过如此风华绝代的女子,只一眼,便永生难忘。
房天莱笔走游龙的写好了字,一抬头,见他正盯着芷荀的信出神,遂道:“怎么样,对我们家的大小姐印象如何?”
房天莱如此直白露骨的话令程少恒一阵惶恐,“大小姐天生丽质,秀外慧中,是世间少有的绝代佳人。”
“哼!还算你慧眼!她如今也大了,到了该找婆家的年龄了!如果有我中意的人家来说亲,我立即就让她回国,在国外呆久了,心就野了,到时候恐怕我亲自出洋去抓她,也抓不回来了,你说是不是?”
房芷蕙有了意中人的事图碧兰告诉过他,他也见过那孩子,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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