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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醒来,房峙祖就已忆起昨晚酒醉之下错把扇英当成芷荀的事,但他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喊出了芷荀的名字,以为自己仍旧把心中的那个秘密掩藏得很好。
忆起昨夜,他眼中看到的、心里面想的从始至终都是芷荀。虽说那不过是虚假的幻象,可那幻象给他带来的登峰造极、□□的欢愉感受,却不是假的。
此时看着图扇英的睡颜,他只是恨恨的觉得今日的现实夺去了他昨夜的美好。昨夜有多满足,此刻就有多失落。
在德国时,总有那么一群坏小子,三五不时地聚在一起,集体讨论与女人在床上的那些事。受他们的影响,曾有那么一段时间,他尝试过与不同的女人上床,亚洲的、欧洲的、含蓄的、奔放的,可无论面对哪种女人,他都体验不到那些男同学所描述的美妙感受。他想,他们多少是夸大其词了。没多久,就彻底放弃了这种无聊的游戏。
而昨夜,他终于体验到了。他甚至觉得,那些男同学所描述的词汇全部集合在一起,也不足以形容那种美妙。
原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这么好。
他不禁自嘲,难道他后半生的□□生活,都要靠他事先虚构出一个她来,才能够进行下去吗?他之前不是口口声声对自己说,从此只当她是侄女吗?而他转过身就去渴望与她共赴极乐之境,这又算什么呢?
……
卖土饽薯的孙老伯六十开外的年纪,一脸的和善淳朴。房峙祖首先带着他去辨认时疫与他之前所得的疮病是否一致,得到的是肯定的回答,这使他兴奋不已。他差人跟着孙老伯去挖了些土饽薯回来,又召集了几位在上海本埠颇有名气的中医,共同探讨此种植物可否入药,如何使用。
中医们反复研制、实验最后终于用这土饽薯配以几种中药,制成一种膏药,由房峙祖带领指挥,带着圣华医院的一批医生及看护,共赴感染区,为那些穷患们免费医治。短期内,时疫便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在感染区工作的义工们全部武装,帽子、口罩、大衣、手套无一遗漏,以免被感染。她们把首先把被感染的病患登记在册,逐一诊治,再认真的做好病历。
一个小看护一边给患者换药,一边同病患家属闲聊。
一个老婆子道:“你们都是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呦!”她说着眼眶湿润了,“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又得了这缺德的病,若没有你们,可叫我这老婆子怎么办呢?”说完撩起破旧围裙的一角来揩了揩眼角。
“我们只是出了点力而已,不值一提的,老婆婆,那位房医生才是送药给你们的人,你要谢就谢他吧!”
“房医生?就是那个个子很高的年轻人?”那老婆子道。
“对嘛!就是他。”
“哎!可惜你们都带着口罩,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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