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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一直以来的猜想是对的,房峙祖是嫌弃她这个私生女的。她把头扭向一边,没有勇气再看他一眼。泪水再也禁不住,决堤而出,声音哽咽:“我懂了。”
“你懂了?你懂些什么?”他沉肃着脸孔质问。
她怔忡着如实回他的话:“我原本就不该来这里,做这个房家的大小姐!”
“对!你说的没错!你是不该来!”他突然抓住她纤巧的双肩用力摇撼着,眼底热切的渴望,如熊熊火焰,“你为什么是房家的大小姐!为什么偏偏是大哥的女儿!我恨你这身份!恨透了这身份!”
他深深的望着她,胸口在无声呐喊:
我爱你!想要你!想让你做我的女人!
可是已经迟了,这样的话他要怎样说出口?
她被他吓到了!脸色惨白,傻愣愣的呆住。他从不曾这样对待过她,发这样大的脾气。而被她曲解了的话语如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豪不犹豫的刺入她的心脏,她受了重伤。咬着唇,闭上双眼,泪水纷纷滑落。
瞧着她这般模样,令他心痛不已。贝齿咬过的唇泛着红,娇艳欲滴。他克制着倾身上前,吮住它的冲动。最终,修长的手从她肩上无力滑落。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他深感无奈而又无能为力。继续留下来,他难保自己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他晃荡着疲惫的身体,向后退开,随即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
有惊无险
翌日清早,房峙祖起床还没有吃早餐,便接到了凌云公馆的电话。
他挂掉电话后立即叫人备车,面色凝重地匆匆向门外走去。李扇英不知原委,在后面追问他去哪里,得到的回答只是无边的冷漠。直到当日午时,她才听说凌云公馆的大小姐病了,她碍于亲戚情分,当然也要过去探视。
芷荀在酒会结束,回房不久就发起了高热,只是当时下人们都已睡熟,自然没有人发现,而这病势来得既急又猛,早上被发现时,她已是胡话连连,连睁眼认人都不能了。
房峙祖到后,就亲自给她测量体温、喂水喂药,不段的换额帕、掖冰块,一刻也不离开她的卧房,连视线都不曾离开她片刻。
下人知道他还没有用早餐,把早点端到房里来,可他哪里有心情吃东西,听着她在昏迷中不断呓语:“我这就离开这里……我不该来的……”诸如此类的话反反复复说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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