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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瞧着他猥琐的形态,不耐的点点手,示意他坐下说。他就奇怪了,江仁芳怎么就没有一点他外甥女的格调、气度呢?芷荀身上的光芒没一束遗传自她的舅舅。“以后,我会不定期的假借你的手去给芷荀家里送些银钱物品,你不准暴露出我来,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他略一思忖,道:“明白,明白,我就说是我赌钱赢的,我最了解我那外甥女,执拗得很,若知道是您送钱给她,她便不会收了!”
“还有,从此以后,不准你再去为难他们祖孙三人。”他眸光陡然变得凌厉,语气冷硬地盯着他道。
江仁芳被他盯出汗来,“不会,不会,自然不会,从此我一定善待她们,不给她们添一点麻烦。”那日,他逼芷荀向房峙祖借钱,芷荀坚决不肯,才会闹得那样僵。现在想来,还是那丫头太固执,房先生是何等大度之人,这些钱,于他们是巨款,于他,不过九牛一毛。
“如果让我知道,你又去找他们的麻烦,那时,可就不是断了你这月规那么简单了。”
江仁芳一怔,屏息静气地听着他继续说下去:“若果真有那一天,我倒要看看你还会不会生出多余的手来再去下注。”他放了狠话。
他头皮一阵发麻,赶忙道:“是,是,我记住了,记住了。”江仁芳瑟缩着,唯唯道。看来,结识他房六爷,还真是祸福难料呢。他若真想弄死他,那就会如同弄死一只臭虫一样简单。
鸦片
傍晚。芷荀笑嘻嘻地盯着黑炭头的睡颜,瞧了好一会儿,因为他刚刚说梦话了。
“他今天真是玩累了,从没见他这样开心过,骑在马背上,喊他吃点心他都不下来,害得那骑师也不得闲。”芷荀一边将头发散开,一边对外婆道。
“穷人家的野孩子!叫房先生见笑了!”江氏坐在床沿上,手里缝着黑炭头的一件小褂。
“大哥才不会笑我们呢,他待我们跟亲人一样。”她对着镜子梳理海藻般的秀发。
她梳好头发便上了床,跪在外婆身后准备为她揉肩。她很小的时候就经常为外婆揉肩,这一揉就是很多年。而她此刻望着她的肩,眼前竟浮现出房峙祖宽广平整的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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