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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如此之大,手脚似被钢铁焊住,丝毫动弹不得。
被他碰触的每一寸肌肤,好似有蛇虫蠕动而过,令她的胃里阵阵翻搅,恶心,痉挛。泪水滑进两鬓的秀发。
直至身体里的力量逐渐消耗殆尽,她才最终改为苦苦哀求。那样的低声下气,柔软的声音里再没了骨气、强硬。这更大大刺激了他的欲望,更为称心的享受她的身体。
她渐渐没了声息,汗水和泪水打湿了头发。精疲力竭的闭了眼,没有了一丝反抗,任由他如何如何摆布。直至一阵锐痛传来,她用最后一丝气力惊呼出声。而后,便如死了一般,沉入了绝望的海洋。她只觉自己被无情摧毁,身体被撕得粉碎,再无法拼凑,只能随风散了。
直待火山喷发过后,熔岩冷却,贺慎元才悔意渐浓。多日来的精心筹划,畅望与期待,都在此时宣告结束。他深知,以江芷荀的个性,他们到此,就算完了,再不可能有以后。而他此刻,坐在那里,连再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了。他就只是垂首泄气,反复重申:“你是否有什么要求,或者需要,请直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照办。”
……
车窗外月夜凄清。眼前极速后退的熟悉街道、房舍告诉她快到家了,可她的那颗心却如坠冰窟,再也暖不起来。那个男人就坐在她身侧,为了尽量与他保持距离,她将身子紧紧贴着车门,沉默着,一言不发。苍白无血色的双手紧了紧被撕破了的衣衫,准备下车。
惠慈安弄堂终于到了,汽车夫还未将车泊好,芷荀已迫不及待的去摸索车门上的锁销,可她并不曾坐过小汽车,更不要说如此豪华无两、在上海的地面上难得一见的高级轿车,她急切之下胡乱摆弄,只是不得要领。
贺慎元的手越过她身前,去拉那门上的锁销,她警觉的将身子闪在一边,避开他的手。她还不满十六岁,正是梦一般的年纪,可她的梦还没有开始,就被他无情的惊破了。
她见车门开了,便欲冲下车去,可他却握住车门把手不松,手臂横在她的身前:“还是那句话,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今晚你先好好考虑一下,想好了告诉我,我随时等你。”
芷荀哪里再想听他说什么,如果可以办到,她只想杀了他,可她一个贫寒人家的女儿,面对这样一位人物,又生逢这样的乱世,她能怎么样呢?她不顾他的阻拦,用身子撞开车门奔下车去,忍着下身烧灼一般的疼痛,跑进自家的弄堂,纤盈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暗夜中。
惠慈安是一个极老旧的弄堂,弄堂里的路面坑坑洼洼,脏污的泥水混着酸败臭气的垃圾,常年充斥着整条弄堂。她浑浑噩噩,步履虚浮的踏着泥污,如一片被秋风卷落的叶子,失去了生命,任凭风的摆布。
她满腹凄酸,泪水滂沱。
贺慎元冤她是贼,而那个她如生命般爱重的人却不信她。他抛下了她,弃她于不顾,任由贺慎元践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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