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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拒绝，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分部里订的是如家，双床标间，许余和王晓菁住一间。

一到地方洗好澡，许余就跟杨歌开了视频。

杨歌问了好多事情，譬如坐长途火车好不好玩啊、首都风景美不美什么的……

能听出来她其实很想来。

“让你来你不来。”

“哎呀，我外婆七十大寿，这么重要的日子，错过哪能行。”

许余笑，“那倒也是。”

王晓菁在旁边嚷嚷：“小秧歌儿，替我祝外婆生日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杨歌却在看清挤进来的王晓菁时乐了，“谢谢大哥，王晓菁原来你不扎双马尾是长这样的啊。”

“美翻了吧。”王晓菁臭美地撩了下自己还半干的头发，突然挤眉弄眼，“对了，跟你说一事儿，许余跟学霸，成了。”

杨歌却一点也不好奇，“早晚的事儿。”

王晓菁继续嚷嚷：“我跟你说！今天他们俩在火车上，居然隔空拉手手！当着我的面儿！嚣不嚣张。”

杨歌倒是愣了愣，“你们小心点儿啊，别让老师发现了。”

许余点了点头，又想到杨歌的事儿，一时间也有些慌了，“我知道。”

挂了视频之后，见许余心神不宁，王晓菁拍了拍她，“行了行了别伤春悲秋的，杨歌和董旭那事之所以闹那么大，纯粹是因为他们那个破奇葩班主任，咱们子龙还是很人性化的。”

许余点了点头。

王晓菁又说：“但你们俩可别飘，当着我面儿拉手手可以，你要当着老师的面儿这样，那不是挑衅吗？”

“行了。”许余好笑地看着她，“我们这是地下情，我又不傻还当着老师……并且我们今天真没牵手，就是他跟我抢手机。”

“行行行，跟你抢手机。”王晓菁料定了许余是脸皮薄，也不再逗她，继续吹头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