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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不赶巧,约莫是最近换季,感冒的人特别多,几个病殃殃的学生排队等着打针。
不得不说周程逸还真是挺出名,一进去就收获了大半个医务室的目光。
陪床的、打针的,都在看他。
盯着看。
站在旁边的许余一时间受不了那么多目光的洗礼,往他身后站了站。
值班医生只有一个,本来正在配针水,见学生都往这头看,也抬眼看过来,远远询问:“怎么了这是?”
见许余埋头装鸵鸟,周程逸笑了笑,走近:“医生,我处理处理擦伤。”
医生一看,就是额头上一小块血迹干涸的擦伤,不严重。
她顾着手头感冒挂水的人,开口:“稍微等等啊,我先把这俩的药水挂上。”
许余一想,上课时间快到了,处理伤口她也能行,索性跟医生要了碘酒,把周程逸拉到里间角落凳子那儿,总算隔绝了大半目光。
把周程逸按到凳子上坐下之后,许余垂着脑袋拆棉棒,拧碘酒盖子,周程逸微微仰头看着她,一言不发。
许余动作间低头看了他好几眼,乐了,“怎么,怕疼啊?”
“嗯,超怕。” ?⌒ヽ?
( ?ω?) 谢谢~~
/ ~つと)
周程逸还是盯着她,半真半假道。
许余看着他眼含戏谑的样子,轻轻“啧”了一声,“我来了啊。”
“来吧。”
棉棒刚碰上他额头,力道还没落实,腰侧的校服突然被人扯住:“嘶……”
许余:?
碰你了吗你就嘶?
她垂头疑惑地看着周程逸,他坦坦荡荡回视:“好疼。”
“碰你了么就疼?”她面带不耐,但手上动作还是很小心地替他清理伤口,等干涸的血迹都被化开,完整的伤口轮廓终于露了出来。
一个细细的口子,划开了不到一厘米长,看起来被一块儿皮盖住了,不知道深不深。
她拧眉,换了根棉棒沾满碘酒,轻轻把那块儿皮挑开,她手都快颤抖了,周程逸却没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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