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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走,感受到手心里的纤细手指微微动了动,嘴角扬起的弧度更大了些。
待行至茶几旁,李晏才松了手,示意陈凝兮坐下谈话。
“昨日,多谢王爷前来相救,凝兮甚是感激!”
舌上的伤口未愈,说话时隐隐作痛,但道谢的话一直憋在心中,此时终于说了出来,陈凝兮感觉自在了不少。
“你伤口未愈,不宜过多说话。今次之事,因我而起,来救你是心之所动。”
顿了顿,又道:“害你遭罪已是难安,你若真就此……,我该如何是好?是以,日后不论遇到何事,保住性命最是紧要,其他的有我在。”
若非发生这次的事,陈凝兮怕是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竟是如此地脆弱。往日里的淡然不过是因为身处局外,不过心只是靠逃避来达到自我保护的目的。
现在,有一个人,他坐在对面,眼带柔情,坦诚地看着自己,说万事有他在。
“元湛那畜牲已死,天香楼我也烧了。你无需担忧,今日随陈老回去,卧床修养几日。若有人问起,就称感染风寒了,其他一律不知。”
乍闻李晏杀了元湛还烧了天香楼,陈凝兮惊得瞪圆了双眼,怕此事会查到他,叫人做了文章。
陈凝兮担忧地看着李晏,对方却忽然笑了,笑得十分温柔:“我不会叫人抓住把柄的,你放心。即刻我便出发去江南,你且等我回来!”
知他已有了安排,陈凝兮方放下了心,然见他又要拖着伤腿赶路,顿时愧疚起来:“王爷……”
“凝兮,唤我子珩吧!”
珩,玉也,希而贵,常佩饰君子,如琢如磨。对面的男子真诚相对时,确实端方雅致,名玉配君子极为相衬。
子珩,应当是他的字,往日里只听胡砚书在私下里称呼过,想必知道的人并不多,只有极为亲密的人才会如此称呼。
听了李晏的话,陈凝兮方还在担忧的心,此刻却静了下来。臻首微抬,看向李晏的眼神柔和如故,然多了几分往日里没有的亲近:“子珩,此去江南,千万小心!我等你安然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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