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222(2 / 2)

加入书签

  “王爷近来事务缠身,极是忙碌,奴婢去了几次,都不曾请到。”婢女答道。

  萧飞骕确实是极忙,这也算不得说谎。但是这话落到何宛清耳里,便变了味。她忍不住尖了嗓子, 扯着被角儿,道:“便是我死了!他也不会来看上一眼!”

  说罢,她小声地哭泣起来。

  几位婢女见了,在心底一叹,却是谁也不敢说话。早两年她们还劝过王妃,说何家乃是太延名门,王妃娘娘和离再嫁,也能再觅个如意夫郎,何苦在这毫州王府里苦苦蹉跎。可是何宛清不愿,无论如何都不愿回和离娘家去。

  一想到要将萧飞骕让出去,何宛清便满心俱是不甘。

  十四五岁春猎之时,她便一眼看上了萧飞骕,认定了他便是自己的良人。何家乃太延名门,她求着、闹着,终是如愿以偿,得以嫁给萧飞骕为正妃。

  只是,此后的日子,却与她所思所念,恰恰相反。

  何宛清愈是不如意,便愈是不甘;愈是不甘,便愈要留在这毫州王府里,非要等到萧飞骕回心转意不可。这一等,便是漫漫十年,硬是将女儿家最好的年华都蹉跎了过去。

  恰在此时,有婢女来报,说是侧妃平氏来探望王妃了。

  听闻此言,何宛清双目怒睁,满是怒火。

  “那个贱人来做什么?!”她胡乱地扫开了身旁物什,怒道,“她如今要来看我的落魄模样是不是?!让她滚回去!”

  她之所以掉了胎儿,便是因为平朝云。若非她撞破平朝云与外男有染,又如何会与平朝云起了争执,又引来王爷掌掴?

  如今她没了孩子,萧飞骕恰好以“王妃需要静养”为由,将她禁足在房内。她哪儿都去不得、谁都指使不得,便是要告发那平朝云也没了时机。

  听着何宛清的话,婢女俱是不敢出声,只得怯怯地去回绝了平氏的探望之求。不一会儿,婢女回来了,附在何宛清的耳旁低低说了一阵子话。

  何宛清眼底的泪意凝住了。她满面不思议之色,痴痴问道:“那贱人当真这么说?”

  “是,”婢女点头,“怕是自觉愧对王妃娘娘,才甘愿自请离去。”

  “……不。”何宛清喃喃道,“是那贱人本就有了情郎,这是早就想着逃走了。等等,你且去叫她进来。但凡她有半句假话,我定要撕了那贱人的脸。”

  未多时,平朝云便来了。

  她打扮得极素淡,不着钗饰、不施脂粉,面色有几分恍惚;乍一看,倒也不比何宛清好多少。何宛清见她并无春风得意、扬武扬威的意思,心底便稍稍舒开了。不过,她仍是恨着面前这女子的。

  “平朝云,你真愿离开毫州王府?”何宛清尖着嗓,质问道。

  “朝云知道,仅是离开王府,定不足以解王妃心头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