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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也觉得甚好。这‘春儿’一名,虽无甚出彩之处,却应了时令,又有春暖花开之寓意,做个乳名倒也不错。”

  萧骏驰表情复杂:“……那,万一是个男孩,又该如何是好?”

  “男孩?那还不简单。”姜灵洲瞥他一眼,“就是春哥。”

  “……王妃……开心就好。”萧骏驰说。

  萧骏驰虽然看了姜灵洲写的愿景,自己所写的纸条却藏着捱着,不肯让姜灵洲看。他力道大,姜灵洲怎么也掰不开他护着灯笼的手臂,只能看着他吹干墨迹,把纸叠好,又在灯笼上以砂墨点了个梅花似的标记,这才将纸张放入流灯之中。

  “王爷为何要点那梅花?”姜灵洲问。

  “这还用想?为了方便枕霞日日夜夜地守着他。”萧骏驰道。

  远处的宋枕霞:……

  ——王爷您还真的来劲了!

  “那王爷写了什么?”姜灵洲与萧骏驰向那河岸边走去,眼里是止不住的好奇。

  “本王自是写了要这魏国上下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萧骏驰回答的大义凛然。

  姜灵洲听了,却有些恼了:“王爷平日里就记挂着国事、政事,到了七夕之时,竟还念着那些事儿?……果真,妾身在王爷心底,是远远排不上号的。”

  两人在河岸边立定,萧骏驰自她手里接过流灯,与自己的一道放入河水中。浅流拍案,数盏流灯幽幽随浪而浮,轻旋而逝;近的,尚能看到白纱下烛芯焰色,远的,便只能见着一点红心,明灭于夜色之中。

  萧骏驰的流灯落入水中,又被反复冲上岸三次,这才随着水波渐渐远去了。待那盏灯消匿在视野里,他才笑道:“当然是逗你的,为夫又怎么可能写那样的东西?国事自然是交给我侄儿与费先生烦恼去。”

  “那夫君写的是甚麽?”姜灵洲问道。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萧骏驰不告诉她。

  ——笑话!那等肉麻言语,要是说出来,岂不败坏他形象?

  “什么不可说呀……”她追问。

  “万般佛法不可说,诸项清净不可说。”萧骏驰假作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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