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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羊感兴趣的,他们要破的是命案,不是死羊案。
回到警局,杜恪仁紧皱着眉头,看着那些七零八落的骨头,他问旁边的法医从尸骨上有什么收获吗?
法医的表情同样很凝重,他告诉杜恪仁除了颅骨上有一处钝器的击伤外,没有别的重大收获。
另外,这具男性尸骨的主人大约死了两年以上,骨头分散系自然原因,排除人为肢解的可能性。
杜恪仁看着那个颅骨上的凹陷处,他大致可以断定,这正是这具尸骨主人死亡的原因,因为从骨头的碎裂程度来看,这个伤口足以致命。面对白骨化如此严重的尸体,要想破这个案子并不容易,杜恪仁心想。
现在当务之急是先确定死者的身份,杜恪仁先让袁社调取两年前邢城失踪人口的信息。
经过搜寻邢城两年前失踪至今未归有一百零三人,排除年龄与性别不符合的人,剩下的就只有二十七人。
二十七个人,也许死者就是这二十七个人当中的一个,当然也有可能不是,至少杜恪仁不能百分百确定这具无名尸骨的主人就是刑城本地人,现在流动人口这么多,说不定死者是流动到刑城的外来人口。
杜恪仁走访了这失踪的二十七个人的家人,并采集了这二十七个人的直系亲属的DNA与那具尸骨的DNA进行比对,但比对的结果是没有一个人的DNA和那具无名尸骨有直系血缘关系。
刚刚加入到刑侦工作的袁社面对这样的结果不免有些失望,杜恪仁拍拍这个二十八岁年轻人的肩膀,告诉他这种事情在他多年刑警生涯中,不过是极平常的一件事情罢了,且不说走访这二十七人的家属,有时破案的方向不正确,几个月的辛苦付之东流也是有的。
杜恪仁又让袁社查找两年中所有来公安局报案的流动人口失踪的信息。袁社连续找了几天,总算梳理出十多个符合条件的人,那具无名尸骨是不是属于这十多个人呢?袁社心里重新又燃起了希望。
二 刘时
尽管只有十多个人,要逐一排除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是流动人口往往是居无定所,所以要查找到认识他们的要费一些功夫,而且需要其它城市警力的配合。
折腾了将近一个月,袁社把他能采集到的直系亲属的DNA都送到法医处进行对比。
结果很快出来了,不过仍没有一个人的DNA可以比对上,袁社不免又失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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