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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宁打开门望向庭院时,看见被五花大绑塞住嘴的几个人被扔在了中间。
看来,她已经是孤家寡人了。
好惨……
让朕来拯救她。
这是第一个想法。
然而,擦着他指尖过去,钉在了窗栏上的飞镖告诉他,现在或许是他自己需要被拯救。
已经许久没有和小师妹打上一架了,今日实在是个好日子。
可惜又停了。
飞镖下的信软软塌塌的,等着他拆开。
他的手有些颤抖,他是真的怂。
“再在我身边安插眼线,你是皇帝也得给我死!”这样的信从她的手里出来,太正常不过——都是他宠的,旁人是绝不敢这么对他说话的。
只可惜他甘之如饴。
说他疯魔了也没关系。
母后说,他是皇帝,要什么没有?
他当然可以把祝映安抓起来,关在皇宫里,日日陪着他,哄着他,做戏而已,都已经是大人了,谁不会?
他不要这种虚情假意。
*
“你们觉得,这天底下,谁最可怜?”南山老人在他们刚入门时,曾问过这个问题。
祝映安儿时的声音透着稚嫩:“众生皆苦,最苦的不过是身不由己、日日做戏,我家娘亲苦,住在皇宫里的姑姑也苦。”
“安儿是觉得,她们是最苦?”
“对呀,看起来有闲又有钱,可惜做不了想做的事,吃别人用别人的,终究感觉不舒服。”祝映安摇头晃脑。
年少时的傅宁不懂,讽道:“你不也吃别人用别人的?”
“我现在没有能力赚钱,他们养我是应该的,我要能赚钱了还被人当金丝雀养着,就会觉得比吃了黄连还苦。”祝映安嘟着嘴气呼呼的。
“小丫头,你吃过黄连么?”南山老人摸了摸她的头。
“……没有。”
祝映安清亮的眸子里满是诚实。
年少时的傅宁看呆了,这一记,就是许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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