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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天心研究着宁可带来的养乐多吸管,为什么戳了半天都没有戳上去。于是心不在焉道:“我给你发信息了,你那时候应该是在睡觉?”
宁可:“……是啊。”
阮天心温吞地安慰道:“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的。”
“我看……以后应该还会有很多机会吧。”宁可意有所指。
“……”阮天心不吭声。那对又大又圆的眼珠往她脸上转了一圈,又撇向窗外,一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样子。
宁可无语:丫头片子还学会装了!麻烦先把自己红爆了的耳朵盖起来好不好?
……
受伤这件事情,阮天心没和家里任何人说,然而白露还是知道了。
因为工作的关系,白露鲜少回家,阮天心也习以为常。但静养的第二天,白露回来了。
那天傍晚,白露像一个很普通的家庭里的母亲一样,熬了一锅白粥。又配了点小菜。
虽然煮粥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但是阮天心还是感到惊讶:因为白露阿姨极少下厨房,除非是在有特殊意义的日子。比如,她和阮秋萦的结婚纪念日;再比如,陆星屿的生日。
白露在极为寻常的一天,为她煮了粥,并端到房里来,看着她一点点喝了。
她非常不擅长和晚辈相处,即使是照顾病号吃饭,也绷着表情,好像在思考国家大事。
阮天心向来有点怕她,不敢吭气地把粥喝完了,然后局促地说:“谢谢阿姨。”
白露对她勉强挤了一个笑出来,告诉她关于医疗费、护理费和精神损失赔偿费的问题不用担心,甚至连砸酒瓶的大哥本人也得到了“妥善的处理。”
“……”阮天心并不想深究“妥善的处理”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处理方式,但是对白露的关照感到受宠若惊,像个复读机一样笨拙地对白露说“谢谢、谢谢”。
“那个席云云……”白露忽道。
她皱着眉,带出一点鲜见的厌恶,“家里还有点背景。年纪不大,惹祸一流。刚在院门口看到她,被两个保镖又拖又夹,死活要进门给你道歉。”
阮天心默了一默,“她脸上红吗?”
白露有些不明所以,想了想说:“左边脸上有一点。”
阮天心知道,应该是席云云被她爸打了。
席云云是好出身,爸爸是上流社会的常驻人物,家教甚严。但她是天生反骨,从初中开始,因为追男人不知道被打过多少次了。
然而为了郑异维,“虽九死其犹未悔”。
“她这么鲁莽,如果没人拦着,连累的就是孕妇。”阮天心并不同情她,也不能理解她为情癫狂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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