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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收割一波威望了。’
过了没两日,金九龄就带着几个作为心腹的本地捕头找上了门。
金九龄打着什么主意,一目了然。他要趁着罗刹女伤还未愈,就将她格杀在当场,让她将黑锅背进坟墓里,反正在场的除了罗刹女,都是自己人。
对此,林蒙心知肚明。她也不和金九龄废话,像往常和他人对决般客气有礼:“金大捕头,请了。”
金九龄心中怪异之感一闪而过,就好像她什么都知道,就在等他自己送上门一样。可这怎么可能!谁能想到他自己知法犯法,联合本地知名捕头还有捕快行不轨之事。金九龄想到他看到的那张药方,再看看站在对面精气神不足的罗刹女,将这丝怪异之感压了下去,还扬声道:“看来罗刹女对罪行心中有数,那好,即刻和金某回衙门认罪,说不得六扇门还能对你网开一面。否则,就不要怪金某不客气了。”
林蒙回道:“不必废话。”
“罢罢罢!”金九龄到现在都还游刃有余,就连跟着他而来的几个捕头都轻松惬意得很。
可很快他们就再从容不起来了,就连综合实力比公孙大娘还要略高一筹的金九龄也是。在他对面的罗刹女,似乎越打她本人气势越盛,而他这边对她无论多刁钻多狠辣的杀招,都好似泥牛入海,毫无声息,金九龄心下大骇,退意油然而生。金九龄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实际上在下次变招时,他不惜让追随他的下属当诱饵,自己再佐以刚猛的掌风,只为了以进为退。
林蒙冷不丁地开了口:“金大捕头这是要走了?”
金九龄:“!”
“砰!”
金九龄攻向林蒙的刚猛气劲,被她“借”来又辅上她的阴柔真气,不仅将金九龄拉了回来,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劲还像波浪般重重地向他袭去,且气劲作用的方向也大相径庭,让金九龄顿感整个人就像是要被活生生给撕裂般,一时间气血上涌,溃不成军。
林蒙还是第一次尝试这种从一极到另一极的极速变化,她不免想要多练习一会儿。这可苦了金九龄,他眼看就要不行了,而就在这时,不知何时潜入进来的第三方,手持弯刀以灵活的身法,来到了林蒙背后,刀锋在阳光的照着下,闪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刀光落下。
那种作用在金九龄身上,令他一边如被烈火炙烤,一边如被寒冰冷冻的气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心口上的刺痛,那儿有一把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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