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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他刚才那色欲滔天的模样。他的车停在不远处,只要走三分钟就到了,可是一路上,他觉得路人看他的目光很奇怪,尤其是从对面过来的人,见了他就好像见了外星人,目瞪口呆,五官扭曲。最夸张的是坐在草坪上聊天的几个中年女园丁,用眼角偷瞄他,大笑,然后对他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又大笑。
怪了。
几个女学生迎面走来,见了他,很兴奋很热情地刚要打招呼,却马上脸色一变,竟然假装不认识他,低着头飞快地走开了。
几个刚打篮球回来的男生嬉闹着走来,见了他,马上不再打闹,就好像看见本拉登一样,规矩地抱着球绕过他,然后哈哈大笑。
不好!易丞心里“咯噔”一下,直觉反应就是——古以箫一定对他做了什么坏事。比如,学他留了个吻痕在脖子上?不可能,古以箫没碰过他的脖子;比如,在他脸上留了个口红印?不可能,古以箫没涂口红,她的唇膏都是透明的,而且还是水蜜桃味的,他不知道尝过多少回了,怎么会不知道?今天她的唇分外柔软,却没涂唇膏……老天,易丞,不要想这么无聊的事了!再比如,把内裤挂在他身上?不可能,身上多了一个东西,他不会感觉不出来;又比如……易丞往下一看,大脑一片空白,只见自己裤子的拉链敞开着,还露出一截衬衫。
又是一阵放肆的笑声传来,易丞手一横,用外套挡住那丢人丢到火星上的拉链口,低着头,飞快走向自己的车,拉开车门坐进去,“嘶”地一声把拉链拉好,趴在方向盘上,几乎再也抬不起脸。他应该发火的,可是却怎么也生气不起来,只觉得可笑,又无可奈何。
跟古以箫斗的下场太惨烈了,屡试不爽,没有一次能全身而退的。
她不仅是个妖女,还是个恐怖分子,当年塔利班若有她的加入,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种下场,说不定早就能在旧金山进行核爆炸试验了。
有道是,问世间情为何物,原来是一物降一物。
鼓起勇气,抬脸,幸好没再见到谁隔着车窗对他指指点点。刚要发动车子,手机短信铃声就响了起来,他翻开屏幕,见是古以箫传来的,低咒一声,按了“查看”,她没说别的,短信的内容就是一杜甫的诗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易丞愣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古以箫那隐讳又淫秽的含义之后,羞得面红耳赤。
究竟这“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是何含义,还请各位看官自由想像,我在这里就不多解释了,本来这种隐语,便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只不过杜甫大人泉下有知,自己纯洁的诗句被后人如此恶搞,不知会不会气得又活过来。如此一来,诗圣重出江湖,定会为中国诗歌的又一飞跃性发展,作出极巨大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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