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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麦粒肿都在昨晚睡觉的时候自己爆掉了,流了一眼脓血,相当唬人,清理掉以后再上点药,就等它自己消肿了。
秀叔不在,大概是去上班了,只留了一个字条和一冰箱丰盛的美食。
漫漫长假不能随便就让它过了。
苏裕吃饱喝足以后,上网查了查剧院和美术馆的位置,随意打扮一番,拎起包包拿好学生证,跑到剧院里看话剧去了。
看完话剧下(美术)馆子,苏裕玩得不亦乐乎。
晚上11点左右,苏裕回到了母校附近,她住了四年,有太多事情感情存在里面的小公寓。
苏裕翻出来公寓的钥匙,那钥匙孔都生锈了。
打开门,岁月的尘土味扑面而来。
家里很冷清,家具都没动,只是盖了一层布,布上全是尘。
自她离开以后有两年多了吧,即使是秀叔也难以这么长时间地腾出人力来收拾呀。难得秀叔费心把小公寓留下来了,楼上的皮卡丘早搬到他新公寓里去了,现在住着不知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小学弟,下楼丢垃圾撞见苏裕,高兴地跟苏裕打招呼。
公寓里已经不剩什么了,日用品都丢了,私人物品也早打包带回家了,只留一些家具,闲置时间一长,散发着陌生的霉味。
晚上11点半,苏裕打车回到秀叔家。
她故意忽略了秀叔的十几条微信语音还有十几通电话。
回到秀叔家,看见秀叔冷着脸坐在沙发里看电影。凑过去,窝进他怀里,马上就得到了秀叔温暖的怀抱。
“怎么不接电话?”秀叔问,轻轻抚摸着苏裕的头发。
因为不想接。
苏裕当然不能说这话了,她扯开了话题。
“我欠了你多少钱?”
“什么?”
“那间小公寓,是不是该把它退掉了?”
“留着吧,我已经买下来了,这几年房价涨的慢,退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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