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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中自己吞口水的声音。
“......”
她今天穿了件石榴红的小裙子,现在只觉得裙摆扫的脚踝很痒。
心头也是,被他这么一激,有种做贼心虚的后劲儿。
怕清晨什么无名火再燃起,皮带绕至前端,他就自顾自给扣上了。
“咔哒”一声,清脆利落。
云昭挺想翻个白眼的,这不是自己有手,扣皮带扣的比她快多了吗?!
由此,她认定男人的劣根性,不就是装可怜吗,谁不会啊??!
小姑娘踮起脚尖,放软了语气,楚楚可怜地附在他耳蜗说:“澜川哥哥,我手酸了,你帮我系腰带。”
行,小姑娘跟他玩角色互换,这招还挺狠。
而且她手酸还是有正当理由的,拜谁所赐不言而喻。
褚澜川把人逼至浴室的瓷砖前,居高临下地瞧着这裙子的构造,中规中矩的连衣裙,法式排扣,腰带自然垂在两侧,这种款式能把身材勾勒的很明显。
也得亏云昭有那个资本能穿的起来。
他把两条腰带放在手指间比了下,她还没看清楚过程,男人就轻而易举给她系了个好看的蝴蝶结。
云昭讶异了下,对着洗手间的镜子细细看去,这蝴蝶结居然比店里打的还好。
褚澜川从身后贴住她,一潭清水的双眸波澜不惊,有意放低了身段哄她:“公主,还满意吗?”
初恋男朋友蝴蝶结打的太好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她一噎,鼓足了底气问他:“你这手法哪儿学的?”
谁知褚澜川还挺坦然,莫名地看着她,反问了两句:“需要学?不是一看就会了?”
云昭肯定,自己这是被拉踩了......
活了十八岁,她就没受过智商被碾压的委屈。
她在心里自问自答,身为堂堂高考数学单科状元,受得了这种委屈吗?!受不了!
褚澜川还在给这把燃起来的火添柴,手指搭在刚刚系好的蝴蝶结上,往右一划,细腻的手感隔着轻薄的面料在掌心绽放。
他嗓音一低:“其实......”
“嗯?”
“系蝴蝶结可不算是我的什么强项。”褚澜川就这么在她耳边轻声叹气。
那股气流如同大理的夏日晚风,是穿膛风,揉进人的五脏六腑。
她眨巴着眼睛问:“那什么是你强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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