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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答说:“好,恐怕蒋巧那类玩心大的也这么觉着,看上去这几天给憋屈坏了。”
褚澜川轻哂了声,小姑娘的心思确实难以琢磨,她就是个随性的性子,只要不是原则问题,怎么选好像很无所谓。
别人拿这趟旅行当度假,估计云昭全当散心休养来了。
窗户没关紧,有袅袅歌声飘进房间里。
唱的是当地民歌,高昂的女嗓吟唱着:“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
那声音不绝于耳:“一阵清风吹上坡,你可听见阿妹叫阿哥......”
情意缱绻的民歌回荡辽阔,虽是打破了雨天的寂寥,却也平添了暧/昧。
下雨天,按理说是没有月亮的,可她却看见男人陷在旧时月色下,五官满是柔情。
她跪坐起身,不堪一折的双腿挤进他腿间,许是太过清瘦,他裤子穿在她身下就像两条空荡荡的裤管。
褚澜川扶着她,哪见刚才阖眼的疲态,分明神采奕奕。
两人四目相对,他嗓音如清冽的泉,重复着民歌中的歌词:“你可听见阿妹叫阿哥......”
褚澜川没用唱的方式,就这么平铺直叙地念了出来,反让那句话用在当下情景下意有所指。
接下来的过程几乎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略带凉意的手指划过丰腴,带过嶙峋,最终停在紧闭的蚌壳前。
那是从未有人沾染过玫瑰园,引人采撷,诱人沉沦,或许这样的力量可以将撒旦发落成堕天使。
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可云昭知道她的心头又沉下去几分,甚至紧张的喉头回甘,随着时间焰火升燃,愈发烧的人心慌。
你可听见阿妹叫阿哥?
云昭明白,要是自己不叫,恐怕就要引火自焚了。
少女只能磨蹭地瞎哼哼着:“哥哥......”
云昭不知道,每次她这么叫“哥哥”的时候,男人的思绪就游离在不可控制的边缘。
他的双眸也像接受过雨水的洗礼,晃着粼粼微光,不再是既往的清心寡欲。
她像献祭般,主动凑上前,几乎可以说是毫无章法。
他感知着温度从眼窝移至喉结,一点一点折磨完全部的心性和耐心。
耐心耗完,云昭等来的是新一波的反攻,强势、直白,而她如飘摇的小舟,根本没有招架之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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