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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有一天她连亲情都没办法作为和他相处的倚靠,那时候,才是真正的山穷水尽。
“是我多想了。”不用看镜子,她都知道自己这幅样子,肯定是笑比哭还难看。
他咬了下牙关:“是么?这件事真的跟谈厌他们没关系?”
“......”
怕褚澜川跟谈厌对峙起来,云昭心头一颤,在他松开自己手腕的瞬间把脸凑近,往肩窝里深埋,瓮声瓮气地说:“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总是做噩梦,梦里面哥哥很恨我,醒来也会不自觉想起来......”
她确实反应还算快,想用这种方式转移男人的注意力,又能将前因后果扯上关联。
事实证明,孤注一掷当个赌徒也不赖,她赌对了。
瞧见云昭乖顺的模样,他散发出来的戾气消了大半,嗓音低沉喑哑,蕴着些许戏谑:“都多大了,还往哥哥怀里钻?”
想起这事儿她还挺不服气,犟着说:“哪儿有哥哥还会把这么大的妹妹往腿上抱的啊?”
......
还挺牙尖嘴利。
褚澜川被她说的无话可说,侧过头微微眯了下眼,享受着她笨拙的取悦。
不知道车后那辆劳斯莱斯停留了多久,后视镜也被雨水浇的雾蒙蒙。
两辆车距离不算远,谈厌看见车停了许久褚澜川才下来。
不过他不是一个人,怀里还抱着少不经事的云昭。
她全身上下都被男人的制服紧紧裹着,所有奶白的肌肤遮掩的严严实实,余下一缕调皮的发髻从鬓间逃脱,垂在肩侧。
还是就着刚刚依偎在褚澜川肩头的姿势,为了防止掉下去,双手自然缠绕上他脖颈。
少女两条嫩白的腿被风一吹还打着颤似的,谈厌只在脑子里冒出来一个词,纤细易折,像雨水蔓延期间池塘的苇草。
褚澜川全程维持单手揽在她腰侧,另一只手牢牢握着伞柄,没让她受到一丝风雨的浸染。
如同守护温室里的玫瑰。
这样的场面令人刺目,谈厌胸口起伏的厉害,目光却不曾移开一分。
劳斯莱斯车内空间宽阔,他撑着那支豹子头样式的拐杖,指尖因用力过度都在泛白。
突然,他心口猛然一阵刺痛,从笔挺的西服里拿出帕子,谈厌才就着帕子咳血。
浓浓的、化不掉的一团血渍,在掌心的青色手帕上溢开。
管家接他命令负责招待Caesar,现在人还在朝暮,司机只能慌慌张张,赶紧把温水送至他唇边。
“你说,他哪一点比我好”谈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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