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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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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局势就有些不可控制了。

  也不知是谁带的头,蛋糕没吃几口就被瓜分了,人手一块当做攻击的工具,像传染病毒般互相抹脸。

  很不幸,云昭也没能躲避,晕晕乎乎被糊了一些奶油到袖口和衣领,像一只小花猫。

  直到精疲力尽,蒋巧准备收拾完残局回家过寒假了,哪知云昭还歪着头靠在沙发上,脸色酡红,看样子是因醉酒睡着了。

  “昭昭,醒醒。”蒋巧连唤数声,云昭终于勉强抬了下眼皮,眼前的世界模糊到有重影,让她的双眸再次紧阖。

  “哪个手指指纹是解锁手机的?”

  女孩自动把右手中指伸了过去,蒋巧无奈地摇了下头,在通讯录里找到“哥哥”这一项。

  彼时,褚澜川刚看望完何巍然。

  他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过几天还得动一个手术,一时半会儿肯定不能回到局里继续参与刑侦工作。

  何巍然枕在绵软的枕头,还是放不下心里沉重的责任感。

  “我总觉得爆破案和女童失踪案是关联的......要不然时机不会这么凑巧。”何巍然起身喝水,喝的有些急,呛了好几口:“澜川,你还记不记得那首诗?”

  黑色卫衣下,褚澜川少年气息十足,知道何巍然放不下心,只能帮着分析道:“你是想说最后的那句话?在爆破声中完成罪与罚?”

  这首诗并不单单只是为了破开密码,其中很大程度上能反应组织爆破者的心境。比如罪与罚究竟指的是什么?

  静默前,褚澜川开口说出自己的猜测:“说明组织爆破者自诩正义者,他在完成对某些人的审判。某些人于他而言有罪,他将运用自己的方式完成惩罚。”

  何巍然紧接着追问:“爆破案里有没有受伤严重或者当场死亡的?”

  “没有。”褚澜川摇了下头,他专门去调过记录,在案子发生后,只有少数人受到轻伤,很明显不符合组织者反社会人格的做法。

  在这场空前的状况里,特例总是让人记忆犹新。

  他回忆道:“医生告诉我,有个小女孩没接受救治就走了,名字叫辛蕊。”

  小女孩,这种特征一明了,两人就不约而同地联想到女童失踪案,难道这两起案子真的有不止一点的紧密联系?

  何巍然换完药睡下,褚澜川刚走出去就接到了云昭的电话,蒋巧支支吾吾,说了半天只得老实交待了:“我是蒋巧,今天晚上在榕园路KTV这边办了生日派对,昭昭似乎是喝醉了,你有时间来接她回家吗?”

  褚澜川眉心一跳,下意识反应就是小丫头长本事了,都敢喝酒了。

  他不疾不徐地打开车门,嗓音多了分凌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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