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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了这个功能。现在一回来,江瑞枝池颜再加一个唐嘉年,都是话比饭多的,自然而然找回了口感,甚至更精进一层。
张口闭口能把人怼得说不出话来。
谢行张了张嘴,拧眉想半天才冒出一个哦字。
可见这两年他在语言的艺术这门课上没什么进步。
给伤口外围一圈上完药,再小心翼翼用棉签往里边擦。
裴芷清完创习惯使然低头吹了一下。
空气轻缓流动,凉飕飕一阵拂过创口,让人软骨酥麻。
她看着手背上的青筋亢奋似的暴起,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抬眼,刚好捕捉到他蹙着眉,舌尖把腮抵出一处凸起。
像在克制、在忍耐。
“习惯。”她尴尬解释,“没别的意思。”
他眼底翻滚着浓郁的情绪,咬着牙根好久没说话。再开口,声音比下午还沙:“听说弄不干净容易发炎。要不要——”
囫囵压着舌根问:“再涂一次。”
脑子不清醒才听他的诡辩。
裴芷利落收拾完桌上的酒精瓶,往塑料袋里一塞丢他身上:“天黑了,该去做梦了。”
***
天确实黑了。
谢行连着超出四十八小时没睡觉,人困倦到极致该是沾床就睡。但他趴在床上眼皮是沉的,大脑却格外清晰。
清晰到现在立马爬起来能回到人生知识储备高峰期做一套高考试卷。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他满脑子想的是——陵城有多少家酒吧。这么晚酒吧安全吗。酒吧里有没有不要脸的小帅哥瞎几把勾引人。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电话铃声很适时地响起来。
他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失魂落魄到每晚必关机的手机居然还活着。
拿起一看,是好久没联系的那几个……狐朋狗友。
都是陵城电影学院的学生,大三起在外接戏的人不少,以至于一段时间没去学校,他都快忘了还活在世界上的酒肉饭友。
晚十点,醉生梦死的夜生活刚开始。
他倏地想起巧遇裴芷那天,对方可是拉他去泡吧的大功臣。于是接通电话,有点儿期待又有点儿装冷淡,对着电话那头:“说。”
“行哥,出来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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