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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话呢看什么看。”景正司察觉到视线后皱眉不耐道。
那两三分沉稳顿时消失不见,景菀也不在乎他的态度,转回了目光勾唇:“如何想?我能如何想?出了来便是好的。”
“可是景蔓替你进去了!”许是对她态度不满,景正司停了脚步,有些怒。
景菀不惧,反而向他走了一步,更靠近了一些,语气依旧那般温柔,“你要知晓,若不是景蔓主动,姑姑不会将主意打到她身上。”
景菀的动作话语对他来说无疑是挑衅,景正司握紧了拳头,想发火,想吼她,可是他知道,是事实。
“你只是,不愿相信,也不想明白你所听所知那些东西,景正司,你玩闹了十几年,该收收心了。”
年纪比她小,个子却比她高出了半个脑袋,景菀微仰着头,目光如平日温柔,只是里面掺杂的严肃让景正司觉得很不一样。
景菀说罢,将目光收回,轻笑一声,也不顾他微愣在原地,转身继续由若梨扶着她回去。
有些话说一次就够了,若是无用,说再多又有何用。
她只是希望不希望旁人提起威远侯府,还会提起那个四子如何花天酒地,玩闹也该有个时限,纪氏教导他的那些观念,也该破除了。
景菀敛了眉,步子缓缓进了自己院子。
疲惫的坐下,身子本就有些不爽,回府接旨时跪了许久,她的腿又疼了,可是咬咬牙也回了院子,罢了,让若梨给她熬熬药罢。
随后的日子,景菀在院子里修养,他道过两日来给她送药,她以为是他亲自来,却不想到了第二日,他派的卫哲给她送玉忝膏来,说是有事脱不开身,下回再来看她。
景菀便也应了,他并不是那些闲散之人,身上有各种政事压着。
景菀便将他给的与玉忝膏擦了,一日后,那些细细的刮痕皆好,只有手腕上被她用割的刀痕还需再擦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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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中的某个茶馆。
有一桌极为安静,有一明艳姑娘坐于右边,她双手搭于桌上,握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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