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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舒贺目光望着天空的夜色,道:“我不后悔,我本就是一名武将,替谁打仗不是打?若没有他老田,还会有别人……”吐了口烟,道:“我只是在想,我帮到他这,是好是坏?日本人让我们承认怀北铁路是他们的,他和日本人交往甚密,虎与狼斗。看看他今天请来的那几个人,我是怕啊,你别看我们顺利进了怀平,明日报纸一登,指不定有多少人骂我们汉奸……”

  陈晔平听了他一席话沉默很久,然后说:“你领的是兵,难道没有克制他的方法?”

  应舒贺回头看他:“怎么?刚打完一场内战,这可到好,我们自己人又翻脸,真想让中外看笑话?”

  陈晔平笑笑:“你这是庸人自扰。”

  他们的话语仿佛隔着一层似的,应舒贺叹口气回头望着天空说:“你知不知道有一本戏词里唱的,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陈晔平回望灯光如昼的宴厅会里,田兆年的身影一闪而过。应舒贺的这句话里好像在预言什么。

  应舒贺看着茫茫夜色说:“我这是助纣为虐。”

  这个时候宴厅里的音乐声响起,淡淡悠扬穿出来。他们两个人站在廊间光线不好,外头的风吹进来,拂人耳面。应舒贺抽完一支烟回头说:“你先进去吧,我自己在这儿待一会儿。”

  陈晔平再没有可慰解的话说——他心中何曾不是藏着一个结?

  走进宴厅,从他面前走过几张陌生的脸孔,他遥遥走到一个服务生身边换了一杯酒,就这么一会儿,适才在某处的报社记者见他从外面进来立马迎上,他没有拒绝的理由,幸而几个报社记者没有问太过逾越的问题,他答得简单明了,记者在纸上记着。最后记者问他将怎么解决怀北铁路一事,对国人和日本人作何交代?

  那些记者看上去年纪尚轻,阅历资浅,完全没有发现他眼睛暗下来,神情微变。他们正等着他回答,他的目光就远远看见应舒贺被人请了出去,下了楼。他下意识向前走一步,架不住那群记者像蜜蜂一样围着他,他只好说了句冠冕堂皇的话,过了一会儿,才找了说辞摆脱他们,关秘书站在走廊上,他叫了一声,关秘书转过身,他问:“你怎么站在这儿?不进去?”

  关秘书笑道:“我在等你。田帅他们在休息室,要我请你过去。我看见你在被那群记者采访就在这儿等着。”

  他整整衣服,答应道:“那就走吧。”他们一路下楼,他抱怨着:“你不知道今晚来的那群记者多难应付——”关秘书答:“可不是。现在的小报抓住一个词眼使劲儿作文章,说话还得掂量着。”

  他和关秘书也算谈得来。关秘书将他带到门口,隔着门就听见里面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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