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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只是摇头,他这两日快要忘记那位女子此刻又想起来,他往湖中一看,想起她清澈如水的眼眸犹如身旁一池的湖水。
唐琪听他们聊天,忽然发现身边的陈晔平一直没有说话,于是去看他,他像是在出神沿着岸边低着头走路,他一步一步走的又慢又缓。她正要与他说话,只是无意间余光一瞥,那湖泊的水面波光一闪,侧耳听见锋利的风声从某一处向他们划来,让人耳边发寒……她只是下意识,下意识挡在了他前面,陈晔平觉得身上一重,唐琪背着身子压过来,还来不及喊出声……他抱住她,当他看清楚的时候,发现一支箭插在她胸前,她的身体僵硬的倒在他怀中。
事情发生的谁都没有料到,陈舒翌他们听见陈晔平大声叫了一声:“唐琪——”,二人回过头去顿时面容失色,缓过来时跑过去,陈晔平抱着她,唐琪中了箭,微睁着眼睛双眼涣散。陈舒翌震惊了一会儿功夫,随后道:“把她带回去!”
盛凌恺学过医,但如此紧急攸关性命的事他也束手无策,他们想把唐琪抱上马,马跑的快,他道:“不能骑马,万一跑的时候碰到她的要害就不好了。”
陈晔平抱着她一路跑回去。陈舒翌让用人打电话叫医生上山来,最后觉得时间太长,让司机下山去接一位医生回来。唐琪全程不言语,等到回到别墅,只见她唇上的血色几近惨白,她胸前洇了一大块血迹,只是手碰着伤口处,那支箭稳稳地插在她胸膛。到了床上她几乎快要闭上眼,盛凌恺在一旁说:“想想办法,不能让她闭眼……”
陈晔平就坐在床边一直呼唤她的名字,唐琪……唐琪,唐琪偏着头去看他,似是有话要说,过了一会儿她努力要举起手来,陈晔平把她的手拉过来说:“你要说什么?”他把脸凑近,唐琪松开他的手,把手伸向脖子,她脖子上有一条项链,她一下一下拉出来,手在颤抖,那竟是一块金怀表。
她将那块怀表拿着,陈晔平明白她的意思,于是从她手里拿过来,拿在自己手里。他看了她一眼,她盯着他,似是要他打开。他忙乱打开一看,那只怀表还在走,发出滴答滴答地响声,一时不知她何意。他往表盖上一看,睁大了眼睛。那是他们十一岁时的合照。
不他突然心里不是滋味,五味杂陈,唐琪只觉得自己精疲力竭,她很想睡觉,只是睡一觉,一觉醒来还能看见他……这么一个念头,她慢慢阖上眼睛,只听得陈晔平在耳边叫她,连续叫她的名字,那声音回荡耳畔,她觉得心中温暖,嘴角上扬。
司机把医生接来赶紧请他上去。医生见到那一支箭插在人的胸口,走到门口时就顿了顿身子,他没想到是这种活,一失手就会闹出人命。陈舒翌站在医生身边道:“医生,你快点吧。”司机急急地请他上山来,只催促他快点,连副手都没带。他来了这里才发现是要动这么困难的手术,不及多想,他进了屋边说:“我需要一个帮手。”盛凌恺站出来道:“我来协助你,我懂点医。”
医生一边准备,一边对其他人说:“端一盆热水,进来其余的人不要待在屋子里,不开门谁都不要进来。”
屋子里只留下医生和盛凌恺,医生用剪刀剪开她的衣服,露出一小块伤处,他的眉头皱地紧紧的,当看到伤者的伤口并不深,这支箭射得不深,只是位置在心脏旁,稍有点差池也会有生命危险。医生深吸两口气,让盛凌恺稳住伤者不要让她动,盛凌恺听他的按住她的肩膀,医生用剪刀把箭咔嚓一剪,只剩下小半截。他看到病人并无所动,也没有多余的血渗出来,稍稍松了口气。
手术到最后,医生额上冒着细小的汗珠,盛凌恺递给他一块毛巾,医生把箭头取出来放到盘子里,终于如释重负。
当时陈明忠和应舒贺也在山上。几个马场的小厮正把那几只陈晔平打的野鹿抬进来,陈明忠带着应舒贺看他养的马,两个人绕了一圈,应舒贺见到那几只鹿便上前去看,忽然问:“这都是谁打的?”那小厮道:“都是二少爷。”
陈明忠不以为意,应舒贺却说:“明忠,你家二公子枪法不错,这几只鹿被打到的地方都在头骨或是眼睛上,一枪击毙。你请人教过他枪法?”
陈明忠只道他是一夸也不多想,道:“没有。”这个时候又来了一个人,见到老爷,他行动慌张语无伦次说:“老爷,不好了,你去看看……唐小姐中箭了……”
陈明忠和应舒贺听了都愣住了,四目相望之后陈明忠快步往外走一边问:“深山野林子里头怎么会平白无故冒出一支冷箭?”
那小厮什么也不知道,在后头跑着说:“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少爷已经让司机去接医生……”
陈明忠快步走到山上来到别墅,司机刚上山那时医生刚刚进去。陈舒翌和陈晔平站在门外,不料陈明忠这会儿在山上,陈舒翌叫了声“父亲”,陈晔平才抬起头来。
陈明忠走到他们面前,见那扇门紧闭,放低声音严厉地问:“到底怎么回事?是谁放的箭?”
陈舒翌摇头道:“事出突然,当时我和凌恺在前面走,回头看见唐琪中箭的时候什么也没顾上就跑过去,没有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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