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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罢,反正家宅宁静,只要不在我眼前晃就行!”
应舒贺知道他一不小心提起了陈年旧事,略一咳嗽说:“我刚才下火车第一眼就认出了陈舒翌,我和他真是有缘分,当时他刚出生,你偏偏要让我给他取名儿,我只好想了一个,在他的名字里也加了一个“舒”字……他如今也是功成将遂,能子承父业了。“
陈明忠不再接话,从沙发椅上站起来走了几步边说:“你要是当年肯娶妻,儿子也和我那两小子一般大了。你说你那时候为什么不肯成家?我一直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
应舒贺听他这么问,苍老的眼下闪过一丝黯淡,随后笑着站起来面色如常说:“男儿有志,我志不在此。”
陈明忠只回了他句:“在我面前还来这一套……我看你是看上哪家唱戏的名角,犯了家规,你家里不同意。”
应舒贺笑笑不说话站在他后面看着,陈明忠举手去拿柜窗里的一坛酒,转过身来说:“这坛酒我珍藏了多年,今天看在你的面上,我们把它喝了。”
应舒贺起先拒绝,他的军校有规矩,他多年未沾酒。可陈明忠那般执意,应舒贺索性把这些规矩抛在脑后和他拼了一坛酒。
酒酣耳热后,陈明忠醉意极深但还有些清醒,应舒贺酒量本就好,多年未沾酒的他只是有了一点点醉意,他们说着闲话,应舒贺说道:“你也不要一味担心儿子,你要是乐意,就让你的儿子跟我走,男儿家本就要行伍出身,才能干一番大事。”
陈明忠昏昏欲睡但还是很清醒的,婉拒道:“你喜欢冲锋陷阵是你的事儿,我可不愿白发人送黑发人,把儿子送到你手里去……”
应舒贺笑道:“你看你,一面担心儿子没出息,我要帮你培养你又不乐意……”陈明忠甩甩手道:“我是不愿儿子去当什么军人,他只要学好做生意,过几年来帮我,和你一起……除非我死了……”
他们二人喝到凌晨时分,管家见小厅里的灯泡亮着,蹑手蹑脚上楼来。随后看到老爷和客人早已喝醉躺在沙发上,于是下楼叫来几个帮手把他们抬回各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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