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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常母和青萍就留下来陪着她一起等着。
那半夜里,二蛋没哭,常母倒是哭了很久,抱着常采萍时而骂她不孝顺,时而又说自己以后不偏心了,一位母亲,拉不下来脸子给儿女道歉,只能以这种纠结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心意,这倒是惹得常采萍也差点儿跟着掉眼泪。
薛啸卿则只是在一边儿静静坐着,偶尔会看一眼说话的女人们,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第二天早上,二蛋一早就醒了,醒来看见常采萍脸和常家人呆在身边,有些懵:“他们咋来了?”
大丫就在一边说:“常阿姨要回六队去住了。”
二蛋登时就沉默了,缓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脸去闷闷说了一声:“随便她,她想走就走。”
明明他为了保护她,连命都不要,这时候听说人家要走了,又要装不在乎。
常采萍在一边儿看着,都搞不懂了,一个小孩子的心思怎么这么重,她来摸二蛋的脸,二蛋就闹别扭,非不让她摸,躲了好几下,看见常采萍手上的伤口,他就不动了。
二蛋眼珠子上翻:“你手咋了?”
常采萍唯恐他也担心起来,就说:“没事儿,昨天划伤的。”
二蛋就不说话了,沉着小脸儿。
倒还别说,他这脸子拉得沉沉的,虽然说还是个娃子脸,不过这眉眼倒是和薛啸卿有些像,许是像薛青峰,然后薛啸卿和薛青峰又是兄弟,这就挂像上去了。
常采萍看他又生闷气,就哄他:“我以后住在六队,不过还是在大队教书,等你再大两岁,我还要教你读书呢。”
二蛋条件反射杠她:“谁稀罕你教,会写俩字儿了不起啊,我四叔也会写,他还会说俄语呢,也不像你天天把这点儿东西挂嘴巴上。”
常采萍就奇了怪了,这娃小小的,尖酸刻薄的话倒会不少,真不知道他哪里学来的!
这一天娃都没去上学,舍不得离开她,都守着她,要在一起多呆一会儿才好。
等到下午的时候,李歪嘴就醒了,在医院里哭着闹着不回村上,结果被大队长找人强行押过来了。
就在打谷场上,一干公安镇着场子,群众都抱着小板凳儿等着看审案子。
王局长和薛啸卿坐在上首,李队长坐在一边儿,其余的干部都站在一边儿,只有李大丫那个小队长老爹被人揪在一边儿垂头耷肩地站着,都不敢扬起老脸来,害怕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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