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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她的不自在，希蒨娇笑：「蔚大夫莫怕，一切都交给我吧。」

接下来的两个时辰，蔚藤只能站得笔直。

她看着希蒨拿起几件衣服在她身前比划，然后熟练的脱去她的外衣、套上新的衣服，如此往复。

最后希蒨为蔚藤从百件服饰中挑出六件，分别是玄黑、红黑、锗蓝、柠黄、湖绿以及绛紫。

「蔚大夫肤色浅，什么颜色都合适。」希蒨满意点头，又从镜台上端过两大盒首饰，一一在蔚藤头上比过。

蔚藤就像被换装的洋娃娃，没有任何不悦的任由希蒨摆弄着。她心想：若是以前，她恐怕只会义正词严的拒绝，认为这些打扮都没必要吧。

可是现在，她已经不一样了。

她的生活闯入了他们，因此激发出不同的滋味与色彩，她愿意为他们尝试卸下中性装扮，想看见他们发自内心的笑容。

将需要的衣服收拾好后，希蒨拉着蔚藤坐下喝茶。

「蔚大夫。」希蒨看来有些不好意思，她拽了拽手帕，扭捏开口：「我听闻您登基后就要立五位皇夫，不晓得是否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她还想待在蔚大夫身边久一点，虽然彼此都是女子，但她就是忍不住思念的心，就算只是做个默默无闻的婢女也好。

蔚藤一愣，有这回事？

九十九、惜旧布新为娱情

「看来是他们私下决定好的。」此时蔚藤莫名有个念头，与其让这群男人天天期盼着她登基后立皇夫，不如就在当天、也是最多人观礼的时候把这事办好。

届时她要给他们难忘且隆重的婚礼。

她臻首微偏，薄唇靠在希蒨耳边，悄言：「我有个想法，需要妳的帮助，我希望─」

希蒨认真倾听，偶尔发出惊呼，大眼睛骨碌碌的转着，像是开始盘算什么。

等蔚藤把计划讲完，希蒨干劲十足的站起：「没问题，我这就去联络。」语毕，她兴冲冲的夺门而出。

凤眸目送她离开，视线移到桌上的小杯子上。

杯里的茶水随着她的注视而左摇又晃，几次快要洒溅出来又再下一瞬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