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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敷摇了摇头,信上道田亚为已将名下产业尽数转赠给了自己,连同那间“不离珠”一道。走前与自己闹得不愉快,怕自己会当面推脱,故而不便直接告诉自己。
结尾他又深情说道,“甚念卿。”
信封中夹着小小一片叶子,也不知是个什么植物,被压的扁扁平平,泛着枯黄,轻轻一碰便碎成一团渣。
罗敷背着元和,偷偷落下几滴泪来。
赶巧,那日“不离珠”店里账房到秦府拜访,将店中一应账目交由罗敷过目。罗敷哪懂这个,就是人家糊弄她,掏出本假账来,她也瞧不出个所以然。
还有一个多月的光景便近年关了,秦府里也收拾着备起了年货。罗敷明年便十四了,女孩子到了年纪,也该备些首饰头面,明年媒妈上门,打扮起来好见人。
“不离珠”的账房一听,这不是转了个大弯子嘛,咱自家的首饰还戴不过来呢,琢磨着上别家置办费那神儿干嘛?
“秦大人,秦夫人这是当着我面儿,打咱们不离珠的脸呐,秦小姐既然是咱家掌柜,要么您自己上店里去挑,要么咱们直接送上秦府来,您挑好的留下来,次品送回去咱接着卖。”
秦文昌摇了摇头,替自家闺女拿了主意,“亚为这孩子苦,咱们老秦家人不占他这便宜,若是真拿了,便是那猪狗不如的东西了。”
“您这是损我?”账房不同意了,“今天咱们还就认下这小秦掌柜了,店铺易了主,到结薪的时候没掌柜的坐镇,底下人也不能服我啊。”
罗敷娘见账房上个脸,怕闹得不和气,赶忙上前周旋,“是是是,您说的都是,只这罗敷年纪还小,您真让她坐上了这掌柜位置,她也不过就是摆设。”
“这话不对,怎么能是摆设,田掌柜从前说了,他这店原就是挣来给侄女做嫁妆的,算他份子钱,将来是要带到娘子婆家的,您二位别急眼,这么大产业娘子嫁人时不也腰杆子硬嘛。再说这铺子没个主事儿的人,破了败了可惜了田掌柜打拼这么些年了。”
这话说的秦文昌便没了表态的立场,看了眼自家的闺女,“那便接手吧,劳您还得多帮忙,罗敷毕竟年幼,女孩儿家不适合抛头露面的。”
秦文昌这边服了软,紧接着那头便张罗着要接新掌柜的上铺子里立威。
罗敷倒是第一次进店里来,年尾这店里挤得满满当当都是人。罗敷好不容易进了门,也不去柜上看,跟那账房借了笔墨,原就打算今日给小叔叔寄封回信,恰巧又遇上这一摊事儿,信上不得已还需再加两句。
还有月余便是新年,小叔叔今年定是在临南过年了,这信在路上走上一个月,到小叔叔手里估计差不离就是正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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