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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卷的模样被推门进来的程以呈看个正着。

程以呈：“……”

程渔：“……”

程渔愣了几秒钟，才终于确定早起就消失不见的程以呈又站到了她面前，于是慌着站起来，又是扒拉头发又是塞卷子，手忙脚乱的结果是自己把自己绊倒在地，摔了个结实的屁股蹲儿。

她确信她看到了某人一闪而过的笑容。

她只不过揉揉眼睛，那人就已经恢复了面无表情。从袋子里拿出一样东西扔给她，又径直走到床头柜边，把好几盒套子放到抽屉里。

她看了一眼他扔过来的东西，是一瓶药膏，抹私处的，心里一阵暖流流过，脸上扬起笑容。

程渔把卷子放进书包，又把书包偷偷放到不起眼的角落，拿着药膏和衣服去了卫生间。

程渔再出来时又是漂亮结实的小辣椒一枚，只不过看到程以呈大喇喇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她的数学试卷时，小辣椒顿时就萎了。

“干嘛呀，还给我！”程渔上去就抢，程以呈早有准备，手绕开，身子一晃，就避开了。

“啧，就你这成绩，怎么上的六中。”

程渔自知试卷已经被他看完了，也就放弃，坐到沙发前面的地毯上，仰头望着他，回他：“反正不是买进来的。”

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他才想起来问这一茬，程渔也早没了诉说自己辛苦考学的心思。

“嗯，看出来了。”程以呈把试卷放下，继续挖苦她，“你在你们班能排多少名？倒数第一还是第二？”

“这次考试我已经考得特别好了！别小瞧我！”程渔举起拳头，虚张声势，坚决不会透露自己是以倒数第三的成绩进的八班。

“六中什么时候这么废了？就这样也叫考得好？”

“程以呈你什么意思啊！你以为大家都和你一样啊，总得有我们这样的学渣才能衬托你这样的学霸好不啦？”

“嗯，是这样。”

程渔：“……”

好气哦，学霸了不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