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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父皇大怒,户部尚书于衡被判了死罪,举家流放。”
“裴胤谋杀朝廷大臣,被判了死罪,纵使裴丞相极力相保,却也无济于事。父皇正在盛怒上,是一丝情面都不会留的。”
他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太子自然是难辞其咎,不过于衡家中的那本账册,记着大部分贪款还是到了于衡手里,父皇下了令将太子禁足,不许处理朝事。除此之外,却也无什么责罚了。”
郁子肖闻言,冷笑一声:“毕竟是长子,先皇后又早已仙逝,皇上不是一向都偏爱他吗?我看皇上本也没想重罚他。”
“不过,此事也不全在这个原因。”萧承昱道,“太子手下有个幕僚,名叫莫中何,此人机智果敢,这回便是他为太子出了注意,将太子走的帐全都推脱到他的贴身太监身上,只说太子朝事繁忙,多数事情都是交于这太监去办,太监瞒着太子与户部勾结,太子若说他不知情,倒也无法辨知真假。”
“这替罪羊找得倒是巧,那账册在于衡家中,这说辞也有了几分可信。”郁子肖眼中一丝嘲弄,“这回虽然算是狠狠折了他一次,不过这判决还是与先前所想偏失太多。”
萧承昱道:“我近来多有打听,这莫中何并非是非不分之人,不知为何要在太子手下办事,想必另有隐情。”
郁子肖握着茶杯的手渐渐收紧,显出了手背上的青筋:“这回他掺进来一脚,搅浑了这趟水,我倒要看看,这莫中何是个什么人!”
姜柔近来在府中的日子过得清闲,总觉得了却一桩事,也该放松一些才是,只是偶尔想到阿娘曾经跟她说过的大灾,心中总是不能真正痛快。
今日,姜柔正在屋中翻书看,郁子肖突然问:“姜柔,你想不想出去?”
姜柔问:“去哪里?”
“白雨山上的道观,去不去?”
姜柔点了点头:“好。”
两人乘着马车,路径宫门,听到外面有人在喧闹,郁子肖掀起车帘,问:“怎么回事?”
“从牢里逃出来个人,跑到宫门口来喊冤,正被那几个侍卫殴打,真是惨!”赶车的家丁感叹道,“这要不是死刑,跑到这来被打死,又是何必呢?”
郁子肖抬眼望去,便看到一个少年被围堵在侍卫中间,衣衫上沾面了肮脏的土,混着鲜血,正在遭受几个侍卫的殴打,然而嘴里还在喊:“我没罪!我家人是冤枉!求皇上给我们个公道!”
那几个侍卫听他还敢呼皇上,纷纷嘲笑他自不量力,敢在宫门闹事。末了还下了狠手,少年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却仍旧不肯屈服。
空旷的宫门口,少年混着泥土和鲜血,为苍白的地面染了抹颜色。
郁子肖看了片刻,放下了帘子,无心去管:“走吧。”
姜柔也听到了动静,便问道:“外面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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