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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代表不存在。
简而言之,她就是怕鬼。
相信是一码事,脑补太强又是另一码事。
就像此刻,她盯着无人房间里被拉开的窗户,第一反应不是怀疑小偷进入,而是幻想出房间里刚刚发生的事情:一只惨白的手搭在窗沿上,裸露的指甲细长而血红,与手背的腐败颜色形成鲜明对比。
另一只手也重重的搭了上来,紧接着从窗沿攀爬进一个长发的女人……
凉宫葵双手交叉搓磨着自己的胳膊,声如蚊蚋的猜疑着,“…谁?”
自然不会有人回答她,因为翻窗而入的人听见她的动静已经躲在了衣柜中。
她又臆想床底有一具被人解剖的尸体,她要是蹲下入眼必定滚着残乱的四肢,只有一颗完好的头颅在冷漠的看着她…
她心一横,跪下趴在了地板上。
什么都没有。
她再把注意转移到衣柜,脑补阴沉的小男孩低头蹲坐在里面。
凉宫葵面如死灰的拉开衣柜门。
――有人!
她喉咙似乎被紧紧攥住,细碎的气流都难以从口腔窜出,她捂着心房接连退后了好几步,狠狠撞在了墙壁上,大脑才辨别出视线里的形象,“委员长!”
“精神很好嘛。”云雀恭弥从柜中走出,随意的坐到床铺上,嘴边的笑容就像得逞了某件坏事一样,也只有这种时候看起来才像十五岁的普通少年。
被吓得不轻的凉宫葵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报复性的问道,“大晚上来我家出柜吗?”
“咬杀你哦。”他自是听懂了凉宫葵的暗喻,饶有兴致的说着威胁的话语。
“我要是心脏不好现在已经死了。”还未缓过来的凉宫葵瘫坐在地,她觉得被咬杀致死也比被吓死好,她右手揉着心口,把“您是有什么毛病吗”吞进了肚子,改问道,“那您是有要紧事吗?”
“听草壁说你要见很麻烦的人,要不要我帮你…”只见云雀恭弥阴翳的沉下眼神,对着凉宫葵利落的用手比划抹脖。
凉宫葵受到了二次惊吓,“草壁传话都不讲清楚吗…那是我父母。”
“哦?”
“你这个哦是什么意思,以为我是孤儿吗?”
“这样啊,那我走了。”
云雀说罢,起身走到窗口,外套的袖口在晚风下飘动,只见他一脚踏上窗沿,跃身而下,动作快到凉宫葵都来不及制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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