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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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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线是第一视角,也许是一份记忆吧,画面真实到他十分想否认地地步。

  相泽消太无法判断记忆的主人是谁,那时候的他大脑混乱不堪。他依稀记得起初是一片黑暗,朦胧间耳边充斥着的是铺天盖地的声音,有大人的有小孩的,有贪婪的有哭闹的,混在一起令人无法分清。

  他虽然知道这种“倾听”无法控制,可没想到居然如此使人痛苦,无法抑制范围,无法去选择自己想要获取的信息,嘈杂低劣的心声令人作呕,记忆的主人又是如何坚持了这么多年的?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是一个地狱。

  主人的年龄尚小,得抬头看着那些研究员。接下来望见的片段是父母的背影,是实验室内惨白的顶灯,锐利的手术刀,刺入皮下的注射剂,机械运作的显示屏,以及——从身体内流淌而出的粘稠的鲜血。

  已经涌到脚边了啊。

  在这种杂乱不堪的记忆洪流中他所汲取到的仅仅只是一些碎片,根本来不及回味就因为大脑的不堪重负直接陷入昏迷。

  他知道理操井央的经历并非如那日在雄英校长办公室所说的那么简单,或许她根本就是在撒谎,可一想到她如何小心翼翼度日就忍不住感到心酸,如果这种胸口窒息般的苦楚可以理解为心酸的话。

  相泽消太的这种眼神何其相似。

  我蓦地就冷了一张脸,难得叫出了他的全名:

  “相泽消太,你是在同情我吗?”

  “同情?不,没有的事。”他矢口否认,继而放下了水杯,正过身面对着我,“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吗?我可不信凭借你的能力还无法逃脱一个实验室。”

  在那些记忆片段里,理操井央有好几个机会可以顺利逃脱,可她没有。她似乎有什么事情还未完成,放任机会从手指缝里流走,心甘情愿地躺回实验台继续做着自己的实验体。

  他无法理解,也无法察觉眼前的少女那时究竟在思考些什么,虽然通过那对灿金色的眼眸获得了相同的画面可终究并非是亲身经历。

  他似乎是与我撕破了脸皮,如今的我倒也不介意继续被他那种窥探的视线继续挖掘内心深处的秘密。

  我向后一仰,颇为随意地回答:“哪又如何。”继而淡漠地笑了一声,“或许你来猜猜看那时的我究竟想要做什么。猜对了我就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

  理操井央究竟想要做什么?就连实验室时期相处最为亲密融洽的月隐透都无法理解。

  月隐透虽然那时和我关系很好,可他适当地和我保持了一段距离,一段既不显得疏远可又不会过于亲密无间惹人嫌隙的距离。

  但也就是因为他过于自知之明,使得他永远也跨不过那条界线,最终被我清洗了有关实验室的一切记忆变成了如今的他,即便那段记忆本就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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