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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他的头发也有些长,但平日里也就随意擦擦睡下了,身强力壮的他根本就不担心会得偏头痛,但眼下这个过分脆弱的女孩子还是得拿块毛巾一丝一毫地擦干。
我只是没想到相泽消太的手艺有那么好。
十指带着毛巾并非是胡乱擦一通,他由上而下先是发根再是发梢,揉得叫人发困。
我打了个哈欠,闭着眼就往后一仰,可没撞在沙发扶手上反而落入了他的小腹,坚硬的肌肉比那扶手还疼,撞得泪花都洒了出来。
“你怎么站这里呀。”
因为困倦,话音有些发软,听着颇像是在撒娇,然而相泽消太深知这只是一种抱怨,他便耐心地解释:“给你擦头发不站这里站哪里。”
我会开他的手,摸了摸半干的头发,裹紧小被子又窝在了沙发上,两眼一闭就想沉入梦境,可总有一只手阻拦我。
相泽消太又把我提溜起来放好,他把毛巾换了个干一点的面又细细密密地擦着头发。
【头发不擦干可是要头疼的。】
他心里想的是同噪声英雄早年同窗的小剧场。
内心蓦地升腾起一丝烦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非但没产生什么旖旎的念头反而关注别的男人?我开始深刻怀疑眼前这人是否是直男了。
可心里这么想着,表面却不动任由他把我像个案板上的团团揉来搓去,头发干了他也就放过我了。
他让我去睡床,我不乐意,他转念让我睡沙发,我又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走,就这么推推搡搡耗到了他没辙,很是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带着些自暴自弃的口吻问道:“睡不肯睡,你还想怎样?”
我瘪了瘪嘴,细若蚊吶:“我想要有人陪我睡。”这个人自然也就指的是相泽消太了。
他难得瞪大了眼,想也不想就拒绝道:“不可以。”即便只有一日,他和眼前的少女也做过师生,更何况一男一女睡一张床上成何体统。
一看他这面孔我就知道他想歪了:“我是说你睡地板我睡床,我一个人睡一间房有点慌。”虽然也不知道慌些什么。可能只是一贯的牢笼被打破,面对着随时能够踏出去的口反而不敢伸脚。
相泽消太:“……你早说啊。”说罢又不知从哪个角落掏出一个和学校的同款睡袋钻了进去。
原本就疲倦的精神一下子松懈下来,我躺在床上探出脑袋看着下方把整张脸都埋入睡袋的相泽消太,他这副模样意外地有些脆弱又有些令人沉迷。
眼袋下方乌黑乌黑的,也不知是不是为了我告诉他的那些小故事而奔波,胡子拉渣想必是几天没打理了,突然又有些后悔,先前所说的那些话真假参半,若往坏里说,全是假的也不为过。
我就这么趴在床沿上,也不觉得硌得慌,仿若看着他那张脸就能看一晚上。
“还不睡吗?”他突然出声吓了我一跳,“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看你脸上有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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